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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儿心里一嗤,没想到这深宫中,竟真的有岑拒霜这样如此天真而重情之人,这人居然还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当今太子的表妹!
真是可笑啊!
柳叶儿深深地看了看她,似是而非道:“以后,离皇后和太子远些。”
说完,留下呆滞的沅芷,背着药箱去了。
……
屋内,乌嬷嬷慈爱地看着岑拒霜,亲手为她散开头发,观察着镜子里的人,轻声问道:“小姐很喜欢这个柳姑娘?”
“不是柳姑娘,是柳大夫。”岑拒霜十分较真地纠正道。
人人都可以是柳姑娘,但柳大夫就这么一个。
乌嬷嬷笑着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是柳大夫,那小姐为什么会喜欢柳大夫?明明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愧是最熟悉岑拒霜的人,这么一问,直接问到了重点。
岑拒霜低着头顿了一会儿,闷闷道:“我喜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和太子表哥的一样,有我没有的东西。”
乌嬷嬷手上一顿,神色担忧:“是什么东西?”
岑拒霜又顿了一会儿,摇摇头,仿佛自己也很迷惑,“不知道,我说不上来。”
乌嬷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岑拒霜已经是大姑娘了,但是皇后却迟迟不给她指婚。今日她一早就去了未央宫,本想旁敲侧击一下岑拒霜的婚事。
然而她从清晨等到日暮,却连皇后身边女官的影子也没见到。其实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去了。
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几乎十二三岁便开始谈婚论嫁了,只等十五岁及笄时。因此乌嬷嬷便早在岑拒霜十四岁时就开始找岑皇后,求她为岑拒霜指一门好婚事。
岑拒霜虽不是嫡亲的侄女,但好歹也是她唯一的侄女,又在皇宫养了这么多年,于情于理她都该为岑拒霜指婚。
初次见岑皇后时,岑皇后只是淡淡地说岑拒霜太小了,然而两年过去了,岑拒霜已经十六岁了,可关于她的婚事却迟迟没有下文。
她不是没有猜测,岑皇后想让岑拒霜嫁给裴述,亲上加亲,但直到她察觉岑皇后在明里暗里阻碍岑拒霜和裴述来往时,这种猜测也落空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乌嬷嬷怎么也想不出来。
“乌嬷嬷?”
岑拒霜见乌嬷嬷走神,不由地喊了她几声。
乌嬷嬷伤神地回神,“怎么了?”
岑拒霜看出了她的一身疲惫,本还想问她今天去干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只推着她回房,“乌嬷嬷快回去休息吧,咱们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了。”
长明灯下,美人长发披肩,紫灰色的眼眸映着跳动的烛光,像琉璃一般波光婉转。
岑拒霜,融合了西域人的明艳和中原人的婉约,是比她身为西域第一美人的母亲婀吉丽娜,还要美丽耀眼的存在。
中原人说,美人总是命途多舛。乌嬷嬷看着已经有倾城倾国之态的岑拒霜,心里轻叹了口气。
乌嬷嬷:“小姐也是,早点睡吧。”
位处西苑的芙蕖宫灭了灯,东苑的东宫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东宫院外,杜衡看着黑压压一圈儿人,厉声训斥道:“早就给你们说了,太子殿下吃不了任何坚果,你们到底是谁把花生粉撒到汤里了!”
“你要现在说,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要是被我查出来,你们一个个都是谋杀皇子的死罪!”
此话一出,这群刚进宫的小太监立马吓得快哭了。许久,一个小太监怯怯地抬头,杜衡的眼睛刀光一般地向他扫去,吓得他立马栽下头。
杜衡一步上前,一把将人想提鸡崽子一样提起来,厉声道:“就是你!”
“呜呜呜呜,冤枉啊!”小太监不过十几岁,谋害太子的罪名直接让他吓尿了,然而此时此刻却没人笑话他,所有人都缩着脖子。
“我……我不知道花生是坚果啊,没有人给我说过呜呜呜……”
“我真的,真的……”
说着,这名小太监竟直接晕死过去了。
杜衡无奈了,他还真以为是有人敢谋害裴述,但如此一查,只能怪这群人实在是懂得太少。
裴述此刻已经缓了过来,看着一脸菜色前来的杜衡,淡淡问道:“都问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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