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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
如此作弄一个女子的真心,明明喜欢男子,还非要胁迫她报恩当他的外室,此等恶举,他心情不好,那她就放心了。
像是落入情网的女子,满心满眼都是心悦的郎君,愿意为其放弃一切般,岑拒霜又往裴述旁边挪了几步,差点就要抱住他胳膊,被他下意识躲避开。
但岑拒霜恍若不觉,又凑到他身边,仰着头,真诚地问裴述,“郎君家中,可有子嗣?”
岑拒霜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就此被太子撞见在这温泉之中,她惊呼出了声,下意识抱紧了双臂,掩住了身前的曼妙曲线。旋即她缓缓往下低着身子,试图借用水面遮掩住水下的春.光。
岑拒霜被他这样一来二往的试探,心头莫名有了几分恼意,“你你你到底还亲不亲!”
太子笑着看着她,“怎么孤没亲上来,还生气了?”
岑拒霜正想反驳,明明是他三番两次戏弄她,还没将话说出口,他含着热意的唇畔已是覆在了她的唇瓣上,夹杂着周围丝丝缕缕钻入皮肤的热雾,岑拒霜只觉温泉里的水在不断升着温度。
好似这泉水底部变作了一口大大的铁锅,被架在了烧得正旺的柴火之上,越来越热,趋近沸腾起来。
岑拒霜不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了,可这次格外不同。她浮于将沉的泉水之中,忽的察觉自己正抱着他同样未着寸缕的腰腹,他搂着她腰的指节或轻或重地捏着她的软肉,带着茧的指腹来回研磨着她的表皮。
她分不清飘散的温泉水汽里,究竟哪些是升腾着的茫茫白雾,哪些又是他逐步变得沉重的呼吸,只是两个人的气息交错着越来越乱,律动的泉水波澜晃漾在无限度贴近的二人,岑拒霜只觉心口酥麻得厉害,像是有上万只飘动的羽毛,顷刻间拂动着她的皮肉。
岑拒霜情不自禁地去学着怎么回应他的亲吻,就像那会儿在芳草地里。偏在此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又涌了上来,即便是在泉水之中。
她倏地睁开眼,抓着太子肩膀的指尖一紧。
第64章心虚
太子自是察觉到她有些反常,他起身松开了她。
眼下岑拒霜面颊上未散的红晕,敛下的眸子尤为闪躲,神色间还有着局促不安的紧张,她温温浅浅的呼吸落在他脖子处,极为不平。
太子问道:“不舒服么?”
他想起之前在东宫时,陈御医给岑拒霜把过脉,言之岑拒霜先天体弱,不能长期处于一个受刺激的环境之下,否则难以呼吸,浑身乏力疲软,岑拒霜时有病晕昏迷,也是因此缘由。
他见她脸上红得快要熟透,不由得联想到她是不是被亲得不太舒服,要病晕过去了?
太子顺着她的脸庞往上,舌尖舔了舔她水珠尤在的额头,“也没发烧。”
岑拒霜没有答话。
她的目光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异样更甚。她正曲着膝盖,于他无法得见的水下,不着痕迹地晃动着双腿,想要把那奇异的感觉消却,像是急着小解的难耐附着其上。
裑子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當燒火棍似的灼燙靠近,她忍不住蜷起,双臂也下意识抱住他。
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一根浮木,她害怕,却又本能信任这个即将侵蚀她的男人:“太子哥哥。”
裴述此刻也不好受,冷白脸庞泛着薄红,额上青筋鼓起,但感受到她的瑟缩,还是停下:“怎么了?”
嗓音啞的,似是冒火。
“那个……”拒霜抿唇,在他怀里紧闭双眼:“怕。”
虽在一晃而过的画册里瞧见过那个,但就目前感受到的,实物与画册简直是两回事。
她觉得她不行。
“太子哥哥,不然还是改日吧?”
“改日也会有这么一遭。”
裴述沉声道,却也感知到她的紧张艰涩,于是放缓语气:“大礼不成,便算不得夫妻,难道你想与孤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
拒霜连忙摇头:“我嫁给你,肯定是要与你要真夫妻的,只是……”
她有些忐忑地仰起脸:“我听人说,夫妻一体,若是做了夫妻,那便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太子哥哥,若我与你做了真夫妻,你会喜欢我一些吗?”
她问得认真,那双眼睛清澈得不含一丝杂念。
裴述有一瞬恍惚。
见他不出声,拒霜蹙眉,“太子哥哥?”
“是,夫妻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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