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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拒霜有些焦躁,目光四处打量了一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却都没见到裴述。
她想跑,但一想到方才裴述的语气,又有些不敢。
她的头转回几分,目光停在一个小摊子上,那处坐着一个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方士,此刻他闭眼打坐,旁边挂着一个条幅——占卜凶吉,寻医问药。
此时,巫术蛊术盛行,这些通鬼神之人被尊待,岑拒霜也是有几分相信的,姜国皇宫中也养了许多方士,出行前更要占卜凶吉。
想当初,她来东淮前,也占卜了出行,结果为凶,她有些犹豫,毕竟是不吉之兆。
但转念又想,这是人为而测,万一方士被赵姬收买,那她岂不是失了良机?
所以岑拒霜来了东淮。结果呢,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连国都回不去了,正巧应了凶字。
所以她又上前,和方士说明来占卜出行,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方士拿出随身携带的龟壳,开始占卜。
最后方士提笔,在纸上写了两字——大凶。
岑拒霜看着大凶两字就止不住的心慌,来东淮她都这么惨了,也不过一个凶。
若是现下离开,批语为大凶,那她会惨成什么样子?
岑拒霜想象不到。
占卜过后,方士便重新闭目。但几瞬已过,一点声响都没有,他眯着睁开眼,见面前美得令人心折的女娘,觉得她一点眼色都没有。
他又重新闭上了眼,抚上白髯,咳了一声,郑重道:“女娘,占卜钱。”
这点当真为难到岑拒霜了,她身无分文。
但她见这方士年过半百,一看便是和善,将钱财视为身外之物的方士,主动提起占卜钱,也是因为浪费气运,要些金银气压住。
她霜绪乱成一团,四处打量,仍然没有熟悉的身影。
人总想逆反,若裴述方才不问她,岑拒霜或许还会安分留下,但此刻不走,仿若真怕了他。
岑拒霜突然觉得这大凶二字也不能全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对着方士匆忙道:“仙道,我今日未带钱财,来日若有相见之机,必定百倍相还。”
话音慌忙落下,岑拒霜提起裙角就向着人群密集跑,身后方士的呼喊声都变得模糊不清。
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刮过,歌舞声渐渐远去,岑拒霜已经想好了以后。
这些日子过去,岑拒霜考虑得也周全些许,若想安全,她应当寻一户老实的人家,许诺银钱,住上一晚,顺带打听姜国使臣具体到了何处。
她估摸着使臣已经到了阙城,那就没有追上去的必要,只需在使臣归国的路上,寻一就近的县城等待即可。
虽然可能很艰苦,但为了回国,为了阿浓,岑拒霜可以忍。
如此多的想法,短短几瞬,岑拒霜就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甚至,她已经想象到与阿浓重逢时的欣喜。
“郑伊伊。”
字字清晰,熟悉带着些许怒气的男子声音,让岑拒霜倏然就停下了脚步,她跑不掉了。
他已经看到了她,她就没法接着跑了。
方才的幻想都成了一场虚妄,岑拒霜站住,呼吸急促,胸前剧烈起伏,她手上还拿着一把,被路过郎君塞过来的兰草。
“郎君,”岑拒霜笑着回头,脸色还有些红,纤纤玉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朵兰花,那是郁郁葱葱一片兰草中仅剩的一个,“我想送郎君一朵、兰花。”
追上来的裴述就那样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俨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他眸中晦涩不明,定定看着她,阴恻恻道:“郑伊伊,骗我,你想死么?”
岑拒霜喉间咽了咽,方才逃跑的仓促和慌张才匆匆压了下去,她知他根本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在裴述的注视下,她走了过去,摘下了最后一朵兰花,动作很快,似乎怕被其他人抢走。她却没直接将兰花递给他。
跑过来一路,岑拒霜也看到了许多女娘,她们都会给心上人跳舞,甚至还会邀请心上人共舞,这个岑拒霜倒是不敢。
不过,她将兰花与方才收到的一把兰草同攥在一个手心中。
虽然岑拒霜从没亲自参与过上巳节,但此时女子皆擅舞,她身为公主,更甚。只不过,鲜少在人前跳而已,没有她值得用舞取悦之人。
但此刻,岑拒霜以花草作扇,踮脚起舞。她今日所穿衣裙为长袖带襟带,正合适。
她扬起长袖,袖中带香,从裴述面上飘过,是他已经略为熟知的香气。随着飘逸的袖子滑落,随后她作折腰之舞,蹑蹀为步于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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