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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黄昏时刻,落月院黑影重重,院外没灯,连院子里都没灯,悄无声息。
柳叶儿心里咯噔一响,该不会已经晚了吧?
沅芷来的路上听了柳叶儿的经历,她动作飞快,十分麻利地带这柳叶儿去了裴玄铭的房间。见房门紧闭,两人相视一眼,直接上前一起往门上撞去。
两人几乎毫无保留,那木门本就年久失修,在两人的撞击之下,直接断了。木门扑倒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淡淡的夕阳头透进屋里来,照亮了屋内男子明亮而惊讶的眸子,也照清了桌上几乎连盖子都没打开的食盒。
裴玄铭惊讶地看着扑倒在地的两人,他认出了其中一人是沅芷,愣了好一阵儿,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干什么?”
两人见人没事,纷纷松了一口气。
柳叶儿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奇怪地看着裴玄铭:“你没吃?”
按照岑拒霜的描述,裴玄铭既然很久没吃饱饭了,按理来说会饥不择食才对,然而饭菜就这么放着,纹丝未动。
行医无外乎望、闻、问、切,只远远一望,她就知道岑拒霜并没有骗她,裴玄铭面容枯槁,瘦弱不堪,确实一副久未吃饱饭的模样。
裴玄铭见她以来就质问他,不满道:“关、关你什么事!”
早就听闻裴玄铭幼时落水,醒来就成了痴儿,如此一见,似乎果真如此。柳叶儿便道:“是岑小姐让我来的,她担心你的身体。”
提到岑拒霜,裴玄铭脸色变了变,然而就在柳叶儿上前之时,裴玄铭却突然疯了一般将枕头、花瓶往柳叶儿身上砸。
沅芷怕裴玄铭伤了柳叶儿,让她对岑拒霜有怨,便倾身挡在了柳叶儿身前。黑暗之中,有什么狠狠砸中了她的背上,她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见裴玄铭如此疯态,柳叶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不满,一怒之下骂道:“不想看病就直说,我们还不想伺候呢!”
说着,她扶着沅芷便往外走。
好在沅芷只是被砸中了背部,走路无碍。回去的路上,她看着气极的柳叶儿,赔笑道:“柳大夫,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让你白跑一趟了。”
“我们家小姐,也并不知道他会突然发疯,以前都好好的。”
柳叶儿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即使在刚刚那种情况下,她最先想的也是护住自己,免得让岑拒霜受到迁怒。
想及此,她的神色缓和了些,道:“你不必担忧,一码归一码,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和六皇子无关。”
沅芷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忧虑地回望着落月宫的方向。
……
华灯初上,虫鸣渐起。
东宫院外,黑压压跪了一圈儿人,气氛凝重。
杜衡看着座上静坐的裴述,心里急得蚂蚁乱爬。
别看现在裴述正襟危坐,但是也只有杜衡知道,他只是在强撑罢了。
如纸白的脸色,轻微抽搐的身体,额头不断滴落的汗水,都在表明身体的主人,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
“殿下,请太医吧!”杜衡跪着地上哀求,“你这样,是撑不住的!”
“滚!”裴述微眯双眼,强忍着体内的剧痛。
“殿下!”杜衡以头抢地,似乎以必死的决心劝谏,额头顶着冰冷的地面,悲怆道:“请柳太医前来诊治吧!”
柳太医三个字,似乎戳中了裴述,他正想说声什么,一股如狂风过境般的恐怖痛处直直戳向他的五脏六腑,他直接一口鲜血吐出。
裴述无声握紧双拳,擦了擦嘴角的血,终究是忍不住了,他沉声道:“去请柳太医来。”
东宫新换的人,做梦都想着立功,脚步极为麻利。
半晌,小太监传来消息:“回殿下,柳太医被十殿下请去给岑小姐看病了。”
裴述微眯的双眼骤然一暗,“你说谁?”
为了保证东宫的人绝对“干净”,新来的小太监都是刚进宫的,不知他和岑拒霜的关系,于是小太监解释道:“就是芙蕖宫里的岑姑娘。”
岑姑娘……岑拒霜?
裴述混沌的脑子忽然飘出前些日子,那个提着八角灯笼,迎风而立的,如夜来香般的女子。
岑拒霜瞧着那耳饰稳稳当当地戴在了他的右耳,松了口气正欲退身时,瞥见太子妖异的眸中掀起的情绪浓烈。
那样的情绪是她曾经在太子眼中见过的,但皆不如今时浓重。似是想要一口吞下嚼碎的危险意味,又似是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沉重欲望,像是有一团火,烤灼着想要贴近她,抑或是直直吞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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