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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语气,听着就像被我始乱终弃了!”郁森的笑里带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司宣阳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被哽死。
“咳咳咳......”
“哎呀,被吓着了,”郁森慢吞吞地帮他拍着背顺气,“我就开个玩笑嘛,这么较真儿怎么行。”
司宣阳转过头去,挑了个司楠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地做着嘴型:‘把手给老子拿开!’
他算是看出来了,对这位嫂子怎么骂怎么凶都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他压根儿不会觉得难过!也不会反思!以往的难过和反思八成都是装的!
果不其然,郁森幽幽地撤开手,低喃一句:“刚刚还手拉手呢,翻脸就不认人了,真是绝情…...”
司宣阳:“......”
他要疯了,他现在不觉得脚疼,他只觉得头疼!
他要裂开了!
“这里没纱布,”司楠屁颠儿屁颠儿地捏着块布料跑过来,“先用这个包扎下吧,我从T恤上撕的。”
郁森戏瘾上头,默默地去挨着洛雨坐下,语气又矫情又拖拖拉拉又凉丝丝,阴阳怪气的像个阴阳人:“还是亲哥好啊,到底是亲人,外人是比不了的。”
司宣阳嘴角一抽:这是神经犯病无止境了是吧?
而郁森的戏之所以能够演到现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有一个‘天使’般蠢如白纸的队友——
司楠听了他这话,顿时正了脸色:“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俩的关系这谁跟谁啊,郁哥你不是外人......”
他思考了几秒钟,觉得作为死党,必须要竭力抚慰自己兄弟这‘感觉受排斥’的脆弱心理,半晌后憋出一句:
“你是我内人!”
......
郁森保持微笑:干得漂亮啊兄弟!司宣阳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对他的假身份深信不疑了?
“司司你可真有觉悟。”
每每当他觉得自己这戏要演不下去或者露馅儿的时候,总有善解人意的队友自行脑补一大堆,然后自觉地帮他将漏洞填上,这不是天注定是什么?
天注定阳阳要继续被他骗。
司宣阳听到这句话后包扎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微黯,心里烦躁,三两下就用布料在脚腕上打了个结,草草了事。
“对了,你们今晚出去,有发现什么线索吗?”洛雨问。
“嗯呐,”郁森点头道,“这个李府的人,果然全都是被砍了头的,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的人头被旅店老板锁起来了,所以一直无法入轮回,只能在这宅子里日复一日。”
“那盐商千金呢?”司楠最关心的还是任务。
郁森和司宣阳对视一眼,说:“我们本来怀疑盐商千金就是新娘子嘛,不过刚才偷听见,新娘是冒名顶替才嫁给李大人的,或许盐商千金另有其人。”
司楠摸了摸下巴,灵光一闪:“会不会是旅店老板?”
“嗯,应该是,”郁森点头,“不然没法将古代和现代的恩怨串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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