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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他抬眸看看身边的小家伙,声音又是那样的温柔,像是要带安以琅去寻常的散步。
“嗯嗯!”安以琅听到祁默钧的话,收回正在打量着,这座夜幕下的尖顶别墅的目光,冲着他家大少爷点点头:“大少爷,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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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扇深色的橡木门,一缕缕莹白的触丝已经按照祁默钧想法,延伸向长长的玄关,想要通过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屋子里的灯。
可是随着开关被触动,自木制房顶上垂下来的铁艺灯剧烈地明暗闪动几下,短暂地照着那分外惨白的墙壁,发出令人恐惧的滋啦声后,“啪”地崩炸出火星,彻底熄灭了。
不得不说,尽管安以琅紧紧地挨在祁默钧的身边,但还是被那灯的动静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幸好下一刻,祁默钧就操纵着触丝找到了放在抽屉里的蜡烛,在两人面前点燃了暖色的火苗。
“有没有吓到?”祁默钧轻轻抚着安以琅的后背,伸手拿着蜡烛放到他的手边。
安以琅感受着祁默钧的触碰,像是一点点消去了他心头的恐惧,不由得握住了蜡烛:“我,我没事了,大少爷咱们走吧。”
祁默钧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驱动着轮椅向前去了。
眼前的走廊安静极了,但祁默钧却并没有打算与对方玩什么捉迷藏的把戏,直接用触丝粗暴地打开了两侧所有的房门。
安以琅只听“砰”的一声,就看到前方一扇小门中,有什么东西倒了下来,尽管黑乎乎地看不清晰,但通过轮廓他还是直觉地猜到了。
那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具尸体。
“过去看看。”祁默钧低声说着,握紧了安以琅的手,带着他一步步地向那尸体靠近。
昏暗的烛光终于降临到那张已经毫无生机的脸上,安以琅克制着恐惧,飞快地低头瞄了一眼,看到死者是个极为年轻的男人,也就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几乎要突出来,脖子上有一道几乎勒断皮肉的深痕。
不难看出,他是被什么东西勒死的,且如果力道再大一些,恐怕脑袋都会掉下来了。
“王友安,”祁默钧坐在轮椅上,望着地下的尸体,终究是淡淡地叹了口气:“王家两个儿子,王友平,王友安,这是年纪小些的那个。”
父母取名为平安,可惜到最后,还是这样横死在外,安以琅听后不禁也是一阵唏嘘。
而就在这时,正当两人将目光都投落到地上的尸体时,那间起先关着尸体的房间中,突然又传出了一丝响动。
安以琅下意识地与祁默钧对视一眼,而后将手中的蜡烛稍稍移向房门,轻声试探道:“有人在里面吗?”
“我们是祁家的人,有人在的话就快出来吧。”
他喊完这两句话后,房间中又陷入了沉寂,祁默钧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用眼神示意安以琅跟在他的身后,驱动着轮椅缓缓相里驶去。
在烛光的照耀下,安以琅很快辨认出来,这应当是间茶室,墙边立着一高大的百宝格架,上面摆放着各种茶具,却并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屋子正中是一张老木茶桌,四周散落着几只歪倒的凳子,仔细看去其中三两只上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
祁默钧就这样,来到了茶桌边,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抚上那显然很久没有人用过的茶盏,而后轻轻地叩响了木头桌面:“出来吧,我们是人,不是鬼。”
几乎是在顷刻间,桌下便传出了呜咽声,安以琅弯腰照过去,恰好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打开了桌下的橱门,从里面狼狈地翻滚出来。
“祁,祁大少爷!”高恒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爬到了祁默钧的轮椅边,控制不住地哭嚎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天写到大少爷和小安刚走进鬼宅的时候,鸭鸭的柜子里,突然传出不止一声动静
啊,这大半夜的,我又习惯关着灯写,简直吓死了
后来心里建设了半天,才敢打开柜子,发现是好几只袋子连在一起掉下来了
鸭鸭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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