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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祁默钧抬眼,上下打量着风荣。
而这风荣也一改之前的冲动劲儿,暗暗瞄着安以琅,信誓旦旦地说着:“大少爷,刚刚是我昨晚喝多了没醒酒才犯了浑,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我一定伺候好小少爷!”
安以琅着实也被他这突然转性吓一跳,可又明显能感觉得到,风荣虽然莽撞,却并不是什么坏人。
“行了,且就信你这一回。”祁默钧略一点头,又拉着安以琅的手说道:“这是风荣,在祁家做事也有几年了。”
“近来几日,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可能会忙些。咱们自己院子里的事,你还是找蓉秋和荔月,但若有别的拿不准的,就让风荣去找胡启。”
“哦。”安以琅乖乖地应着,又抬眸瞧了瞧风荣,那青年一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挺直了腰板满脸笑开了花。惊得安以琅赶忙移开目光,又缠着祁默钧问道:
“那大少爷您要忙什么啊?是生意上的事嘛?”
“不……这次,是祁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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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陈旧的金丝楠木老门,随着悠长至渗人的“吱呀——”声,被缓缓推开了,门内确实夏日烈阳都无法照透的阴暗。
胡启等人低头守在原地,唯有祁默钧独身驱动着轮椅,碾压着莲花墨砖间露出的青苔,驶入其间。
他并没有丝毫的恐惧,依旧从容地伸手,用白色的长烛从角落幽幽燃烧的长明灯上,引下了几欲熄灭的火苗。而后又一尺一停地,顺着暗红色的木架,将一只只盛在黑碗中的油灯点燃。
昏黄的光就这样,自祁默钧的手下蔓延开来,却始终无法照亮祠堂那陡耸的顶,只能映着正中高台上,祁家先祖一排排如山般压抑的牌位。
——还有牌位之后,那无数道铁链紧锁的,四四方方如棺木般的房间。
“大哥,”这时,一句低唤随着手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一同在祁默钧的身后响起:“想不到,还是你先过来了。”
祁默钧调动着轮椅稍稍转身,就看到同母所出的弟弟祁沉笙正靠在门边,借着火光冷眼打量着这阴暗的祠堂。
“都安顿好了吗?”祁默钧将供奉在牌位边的灯火点燃,等待着弟弟走过来,他们兄弟两人幼时相貌很是相似。
只是如今多年过去,一个坐在轮椅上,气质温柔沉郁却自有威势,一个残了只眼睛,虽然年轻但更显凌厉。
“自然,”祁沉笙身姿如松地走到了祁默钧的身边,低头由衷地说道:“倒是要多谢大哥,时常派人收拾着我那边的院子。”
两兄弟之间相视一笑,虽然成年后不再如往日般亲近,但彼此血脉相连的默契还是有的。
“我刚刚在看过账册了,今年的各色祭品已经都运来了,明日再派人仔细清点,应当不会出什么错的。”
“本家之外的旁支,也来的差不多了,都交给祁辞小叔安顿,想来是错不了的……听说有几个好事的,已经跑到老太太那边攀聊起来了。”
祁沉笙一面向着祁默钧汇报着琐事,一面接过他手中燃烧过半的长烛,走向牌位之后,那间被重重围锁的屋子,将环绕在四周的油灯也依次点燃。
那冉冉而起的火苗,虽然微弱但终究还是带来了光影,照在屋子那木制的、雕着细密栅格的围栏上。
祁默钧驱使着轮椅,来到了铁链上的铜锁前,透过着围栏的空隙,向里面看去——那屋子,并不是空的,而更像是量身打造的牢笼,困锁这一顶漆黑的、弥漫着死气的旧轿。
祁沉笙也来到了这里,用他那只残损的眼睛,似是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黑轿,在这昏暗诡异得祠堂中,沉声低语:“大哥,你猜那个诅咒——会不会成真?”
*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吧就……关注了一下某事,然后就没写下去【鸭鸭抱头
但是今天!让我们欢迎祁二狗子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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