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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黄打非的样子,比他违法犯罪的时候更可怕。
一枪崩在了那糟老头子的脑壳边,把按摩床钻出了一个充满火药味的空膛。
我正抱着木桶,干呕得筋疲力尽,他跟搂草打兔子似的,把我拎起来了。
“谢辜,”他冷冷道,“你这个蠢货。”
他向来不太会骂人,说得平铺直述,仿佛客观事实。我被他拎在按摩椅上坐着,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他摸你了?”他问。
我老老实实点头。
他废了那客人的两只手。
他又问我:“他有没有舔你?用他那条脏舌头,舔你的脸。”
我简直无话可说,他又迫近一步,单膝压在了按摩床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弹簧挤压声。
“那么,”他慢慢问,一边握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他艹你了吗?”
他显然是要代劳了。
那白衬衫被解到了我的手肘上,我的皮肤透着点廉价的洗衣粉味,已经冒了一片红疹了。
他用枪口拨了拨我微微战栗的乳头。金属铸就的坚硬圆口,像火漆印章那样,箍着肉红色的乳晕,缓缓拧转一圈。
我有点疼,心脏砰砰直跳,但是乳头却翘得越来越厉害,他把枪移开的瞬间,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我的乳头已经红透了,还留下了枪管里细腻的纹路。
“乳头也被吸肿了,”他有点嫌恶,“给你盖个章。”
他有一枚私章,是我给刻的,我手指偏软,握不好刻刀,偏偏他的名字笔画繁多,刻出来仿佛小狗用爪子扒拉的。
我那会儿趁着上课,印得他整条小臂都是。他就按着我的脖子,给我结结实实印了满脸花。
眼下这枚粗制滥造的私章一亮相,我就下意识地护住了头和脸。他有点强硬地抓开我的手,然后把那上头湿润的印泥粘在了我的嘴唇和脸颊上。
一片朦胧微红的朱砂香气里,他慢慢亲吻我的嘴唇。
有点痒,但我不敢动。因为他的枪管已经没进了我的裤子里。
那条丁字裤简直捉襟见肘,薄薄一片布料,连两个肉球都遮不住,被他的枪眼堵了个正着。
他一边沉着眼睛,吃我的双唇和舌头,一边摸我的大腿,把我给摸硬了,百忙之中还要嫌弃我淫荡。
我那东西刚翘起来个头,他就用枪管轻轻扇我。等他把我的裤子剥下来之后,我大腿中间已经通红了。
他面色冷硬,却用那热铁似的一根来撞我的屁股和大腿。
我悲从中来。
只许州官气血上涌,不许百姓微微一硬。
他拿枪顶着我,强买了我一次屁股。
我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眼泪全蹭在了他肩上。他说我弄脏了他的裤子,射在他外套上了,逼着我买一送一,又面对面白干了我一次。
他把我压在按摩椅上,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再插进来的时候,我肠子里烫得厉害,又被他捅到了最爽利的一点,只好抽搐着射在他脸上了。
那条细绳似的裤子被他塞进我屁股里了,垂下了小尾巴似的一条,又湿又黏,我羞愧难当,他就用那件大衣裹着光溜溜的我,抱我出去付嫖资。
在老板娘的玻璃柜台上,他又买了一次我的屁股,我的皮肤都被玻璃边缘硌出了细细的红印,像新续的琴弦那样,热汗把玻璃浸得一塌糊涂。
我抓出来的手指印留在一片水雾里,简直罪行昭著,一举签字画押了。
我有点脱水了,喘着气,伏在柜台上,耳朵里嗡嗡直叫。
他抓了一把嫖资付给我。
是小碟子里的清凉西瓜圆环糖。
“你以为屁股那么好卖?”他捏了捏我肿起来的屁股肉,我疼得脸都皱了,“提神醒脑的,长点记性。”
他整好袖口,衣冠楚楚:“明天这个点,我再来买你一次。你技术太差了,夹得太紧,让老板娘教教你。敢卖给别人,我就把他的嘴巴,沿着下颌线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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