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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因为失去了麟儿许有些癔症了。”南姝红着眼睛,“臣妾也知晓皇上疼惜那个孩子,只是不能宣之于口。”
“皇上,求您再怜姐姐一次,元辰宴要到了,若姐姐到时不出现的话,恐怕会有人说些皇上不体谅姐姐的闲话。”
看着如此恳切的南姝,皇上不怒反笑,“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你这般为她着想,她可会念你的情?”
南姝落寞道:“臣妾知晓姐姐对臣妾有些误会,可是,亲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不论她如何想臣妾,臣妾也会念着她的好。”
“皇上,您或许不知道。幼时姐姐为臣妾挡过罚的。虽然姐姐后来说是无意的,可是臣妾记在了心里。”
南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带着笑,似是在回忆过去。
皇帝寒着脸起身,怒意不减反增:“姚齐顺。”
在外间差些睡着了的姚公公连忙进了来,看了看屋里二位的脸色,见南修仪跪在地上心里很是惊讶。
“回养心殿。”
“是。”
南姝颤了颤,躬身磕头,声音哽咽道:“臣妾恭送皇上。”
皇帝冷哼一声带着姚公公和宫人们离开了。
福熙阁的宫人跪了一地。直到皇上离开后,柳烟才慌张地进了来,道:“皇上怎的发了怒。”
南姝在柳烟的搀扶下起身,神情难过道:“是我不好,为姐姐求情惹了他不喜。”
柳烟一脸心疼道:“端妃娘娘是自己招惹了皇上,娘娘何必蹚浑水呢。况且端妃娘娘也不见得会念着娘娘的好。”
南姝偏过了头:“柳烟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可她毕竟是我姐姐,莫要再说了。”
柳烟一声叹息。
离了福熙阁的皇帝一行人走在雪夜里。
姚公公见这风刮得脸难受,正准备让身后的宫人们将伞盖挪个方向挡风时,听到身前的人发了话,“姚齐顺,你说朕该让端妃参加元辰宴吗。”
姚公公心里咯噔一声,他不知刚刚皇帝与南修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凭着皇帝这句话,姚公公猜测应是南修仪为端妃求情才惹怒了天子。
斟酌了言辞的姚公公道:“回皇上,奴婢没见识,只知雷霆雨露,皆是皇恩。”
这句话才落,夜风呼啸两声卷起了地上的雪,似是在应和。
皇帝蓦地笑了一声,神色在夜里难以看清。
“传令下去,太祖托梦,嘉奖端妃祈愿之功。朕遵祖愿,允端妃元辰夜为颂国千年基业奠基,燃万愿灯。”
“是。”
……
阿筝跟着去妄在密道里穿梭,她怕被发现,因此离去妄很远。
这条密道墙面、顶面皆是原有土质面,只地面铺了一层青砖。阿筝很是沉默,这些穿梭密道的人都不怕坍塌了被埋在里面。
去妄对这条路似乎很是熟悉,像是走过了很多遍一样。
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阿筝看到去妄停了下来,旋转了右侧墙壁的一块凸起,推开了身前的土门。
阿筝忙跟了上去。从那土门出来后是个林子,这林子暗得很,寻常人进来怕是要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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