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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珩继续说道:“昨日是为了帮你,才让我病重至此,你不谢我便罢了,总该有些表示吧。”
沈青鱼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不知国公想让我如何表示?”
陆子珩微微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就劳烦沈姑娘亲自照顾了。”
沈青鱼顿了顿,回道:“好!”
不多时,府里的侍卫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沈青鱼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端到陆子珩面前,轻声道:“国公,药好了。”
陆子珩瞥了一眼药碗,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说道:“喂我。”
沈青鱼一愣,抬头看向他,见他神色平静,似乎理所当然。
她浅叹一口气,端起药碗,舀了一勺药汤,轻轻吹了吹,递到陆子珩唇边。
陆子珩微微张口,将药汤喝下,目光却始终未从沈青鱼脸上移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沈青鱼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开始质疑昨夜那场景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手中的动作也略显僵硬,但她还是强自镇定,一勺一勺地喂他喝完了整碗药。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药碗与勺子的轻微碰撞声。
景林轻轻推门而入,见到沈青鱼在此,察觉到房间内微妙的气氛,轻咳一声。
“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些事要处理,属下稍后再来。”他说完,便转身朝门口走出。
沈青鱼见景林离开,心中更加不安,觉得自己也该赶快脱身,她放下手中碗,开口道:“不打扰国公静养,我也告退了。”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陆子珩的声音冷淡而平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正当沈青鱼困惑之际,景林闻言,立刻转身,恭敬地拱手道:“属下确实有事禀报。”
沈青鱼见状,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放松,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陆子珩则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说吧,什么事?”
景林正色道:“国公,大理寺刚刚传来消息,崔文怀已经承认盗窃家中财物,然而,在审理过程中,他坚决否认参与绑架,买卖妻子的罪行。”
陆子珩缓缓闭上眼睛,眉头微微蹙起,他低声问道:“那个闫三狗,不就是现成的证人吗?”
景林点了点头,但脸上却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压低声音道:“闫三狗确实是证人,但国公您之前曾吩咐过,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能让他轻易露面,需严加保护。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一旦暴露,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陆子珩睁开眼,目光如炬:“我是说过这话,但眼下若再不让他出面,崔文怀的罪行便难以坐实。”
景林神色一凛,郑重地点头:“属下明白,我会尽快安排。”
这时,沈青鱼道:“闫三狗只是知晓此事,真正与崔文怀交易的,是他手下那个胖子。然而,那胖子已经死了。”
陆子珩微微颔首,目光深沉:“但闫三狗至少知道崔文怀的底细,总比没有证人强。”
沈青鱼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如果闫三狗无法彻底定崔文怀的罪,我倒是想到一策,不过,我需要离开两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目前崔母还不知道崔文怀被抓的真正原因,若见我无碍,她可能会认为崔文怀罪不至此,到时必定会闹事。”
景林思索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得想个办法掩饰你外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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