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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和白卿淮沿着偏院的墙根溜着边走着,院墙的边上种植着整整一圈的树木,下面还围着些灌木。只求修剪花枝的下人不会在正午时分勤恳努力地工作,叶鸢同白卿淮二人便能安全的穿过这偏院。
走到偏院中间时,熟悉的尖利声音传了过来。
“相爷!单琰琬这妮子同侍卫有染,昨日被我关了起来!就等着今日相爷回来发落呢。这不,人我都给您带上来了!”
曲秋柔的声音从隔壁何甘平的院子里传来,许是何甘平允了她继续说下去,她又接着道:“昨日我路过单姨娘的院子,本想进去拜访一下姐姐,却没成想,”曲秋柔的声音便如说书先生一般,抑扬顿挫地,仿佛不是在同何甘平状告府上的姨娘,倒像是讲着一个什么新奇故事一般夸张,“我看见单姨娘同这侍卫私通!”
“我没有!”单琰琬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相爷您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
叶鸢二人本就关心着此事,此时听得隔壁院内的动静,自然而然地慢下了脚步。
“好啊,”曲秋柔用着娇俏的声音恶狠狠道,“那你说,我和下人们进去时,你同这侍卫站在你房门前的桂花树旁,还手拉着手呢!这你又要作何解释!”
第36章她想见阿岁。想一直见到阿岁。
“相爷!曲姨娘口中的侍卫是贱妾的表哥,是妾身母亲托他为妾身带些东西来。”单琰琬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对着何甘平讲述了一遍,“请相爷您相信妾身,曲姨娘若是真的看到贱妾的手同侍卫的手碰到了一起,那也定是无心之失,妾身并未行什么不轨之事啊!”
何甘平已不是青年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为着长寿,每日都有固定的午睡时间,如今这个时间他已经有些困乏。两个年轻姑娘在自己身边小鸟依人时总让自己心旷神怡,可是如今针锋相对起来,姑娘家独有的尖利嗓音混杂着激动的情绪吵得他头痛。
曲秋柔娇滴滴地对何甘平说着:“相爷您可不能听信单姨娘一面之词啊,妾身同下人们可都是亲眼瞧见的,您不在当场,我们便能作证人的。”
曲秋柔这话说得委婉,可言外之意已是不能再明显。
单琰琬犯了错处自然为自己开脱,丞相您不在场,我是见证的局外人,您不听我所言惩处她单琰琬,难不成还听她的狡辩不成?
何甘平瞧着单琰琬娇弱可怜地跪伏在地上,心中倒也并非一丝怜惜都没有,可这怜惜对于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尊严扔在地上践踏算得上什么呢?如今无论单琰琬和那侍卫有没有私通,在这群下人眼中,自己已经是一个被小妾背叛了的老男人,若是不惩处了单琰琬与那侍卫,自己的面子与尊严该往哪里放?
何甘平斜眼睨了那被堵了嘴压在一旁的侍卫一眼,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没什么特别之处。
自己这平时乖乖顺顺的小妾,也会像对着他伏低做小一般对这侍卫吗?还是说两人早已在背地里行了苟且之事,那女人也是那般在这侍卫身下婉转承欢的?
何甘平本是疲于应付这事的,可这时随着浮想联翩的思绪和没能及时享受午觉的烦躁,却也真实地多了几分火气。
也是多亏了自己有先见之明。早先就觉得自己这个小妾变得有些失了味道,觉得腻了,原来是自己心中早已经察觉她本就是是个不安分的。这些时日自己从未去过这小贱人房中,却给了这侍卫可乘之机,着实是可恨。
何甘平思及此处,也就定了心思,不过是个妾室,犯了这种大错便惩处了赶出去便是。
“夫人近来身子不爽利,这事就你说怎么办就看着办吧。”何甘平无所谓地对着曲秋柔说道,“正午了,进来伺候午睡。”说罢就抬脚往自己房中走去。
曲秋柔领了命,喜色染上了眉梢,紧跟着何甘平就向着房中走去。单琰琬不可置信地看着何甘平,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本以为是一生依靠的枕边人便是问都不问,不由分说地就给她定了罪,悲痛地大喊道:“相爷!贱妾真的……”身侧的曲秋柔听了单琰琬这一声喊,回头对着身旁的下人们挥手示意,立马便有家丁上前去捂了单琰琬的嘴。
在偏院的院墙下躲着听墙角的叶鸢与白卿淮默默地听完了这一场迅速而又荒唐的审判。
是上位者对着下位者的裁决,是弱势者无法辩驳的结局。
“快走。”白卿淮有些出神,叶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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