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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依洄必须不断暗示自己即将获救,才能克服被一个陌生男人,单独绑在废弃建筑中的恐惧。
“嗯,明天一早我能弄个五十万。”傅斌翘着二郎腿煲电话粥,“谁跟你吹牛,你马上就知道了。”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傅斌瞥了眼岑依洄,放下腿,去外面继续打电话。
“本来打算去西双版纳,让你接我出境,但是云南太远,我怕很快查到我头上。”傅斌可惜道,“改主意了,我托狱里的大哥帮我八万块弄一张离境的船票,港口在申城,我收到钱就跑,警察根本来不及抓我。”
说是船票,其实就是偷渡。
对面人问:“去掉船票,到手四十万出头?”
傅斌原本很满意五十万,经这么一折腾,确实觉得五十万少了点。
他打定主意,等岑依洄的男友打来钱,他就发过去绑架照片,多敲一笔后立刻离开中国。
已经干了绑架的事,那就做到底。傅斌坚信自己只是缺本金缺机会,等拿到钱,势必能闯到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等到出人头地,再和老家父母联系,还有那个抛弃他的、那么快就怀别人孩子的前女友,让她追悔莫及。
想到前女友,傅斌恨得牙痒痒,以前打工时给她买了那么多吃的用的,到头来一场空。虽然两人睡过了,但也没睡到几次,根本不够本。
傅斌越想越生气。
他出狱后没忍住想要女人,摸到一家在灰色地带经营的按摩店。他点了几个年轻女孩,指明要皮肤白的、腰细的。
其中一个女孩,年龄、身高身段,都和岑依洄相仿,躺在床上漏出那截腰,不知怎的触动了傅斌的某根记忆神经。
他很后悔,早知会入狱两年多,当初不如碰一碰那个女学生。
真是亏大了。
抱着后悔且憎恨的念头,他在大学城附近找了工作,有意无意地蹲点女生宿舍,还真被他逮到了岑依洄。
傅斌挂断电话,在外面站了片刻,回到屋内。
他离开时熄了唯一一盏应急灯,空阔的空间充斥诡异的安详。等他眼睛适应黑暗,才能看清月光描出的屋内的一点轮廓。
傅斌左脚刚踏前半步,忽然顿住,他眯起眼,盯着墙边微仰头发呆的岑依洄。
她的衣服脏兮兮,脸蛋也脏兮兮,但露出的脖颈和耳侧皮肤细腻洁白,浓墨冷艳的五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致命吸引。
傅斌首先冒出想法,是畏惧。岑依洄虽貌美,但美得没有亲和力,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
随即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胆怯?
明天就要离开中国,多一宗罪,少一宗罪,有个狗屁区别?
五十万不够,一百万也不够,傅斌还想要点别的。
他一步一步靠近岑依洄。
岑依洄小时候把看电子产品的时间全用在练舞上,视力一直保持得很好,夜视能力也不在话下。
她很清楚傅斌跃跃欲试的表情的背后,象征的含义。
说不怕是假的。
岑依洄翻译李苏珊的小说时,看到里面提过一个心理效应,面对预谋犯案的施暴者,受害人惊惧的表情、言语,反而会刺激施暴者更兴奋。
所以她一定不能轻易展露恐惧。
很轻的脚步声响,激烈地砸在岑依洄的神经上。
傅斌立在岑依洄面前,略显精奸的眉眼,和她沐浴在同一轮月光中。
岑依洄低头不语。
傅斌弯腰,掂着岑依洄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我看了你和你男友的聊天记录。你虽然年纪不大,挺会哄人开心,他对你有求必应。”
“原本我打算明天拿到钱后一走了之,就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傅斌淡淡威胁,“但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理智上,岑依洄应该顺着他的话端,问一句:什么交易?
但岑依洄受不了别的男人离她太近,尤其是傅斌的虎口,再次碰上她的脖颈。
“不怎么样。”岑依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着想呕吐的不适,撩起眼皮,“我男朋友明天早上打钱之前,一定会再打我电话。如果我没接到,或者回答有异常,他都不会打这笔钱,你只能白忙一场。”
傅斌被她突然严厉的态度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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