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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邦捧起被摔得眼冒金星的螃蟹,摸摸它的背,一脸心疼:“老谢不疼你,你段哥疼你,可千万别摔死了。”
——死螃蟹就不能吃了。
谢知周收回手,冲季泽恩单眼一眨,嘴角绽出一抹笑意,“谢了。”
他拍了拍段邦,两人径直去了洗漱间处理螃蟹,这俩人都馋的不行,手里动作上下纷飞,没多久就处理好了。
宿舍里不敢带炒锅,担心功率太大会跳闸,再者有明火油烟也不安全。
然而一个小蒸锅,却也能让谢知周做出花儿来。油盐酱醋摆了一排,谢知周娴熟地倒着瓶瓶罐罐,蒸了几个拿手的菜,并着五只蒸成橙红的肥蟹一起摆上了桌。
段邦一脸蠢蠢欲动,盘子甫一落桌,他就伸手去拿了一个,烫的他左手颠到右手,又从右手颠回左手,一边吹着手指一边解开那螃蟹身上的五花大绑。谢知周惯常最爱吃螃蟹,
金澄澄的蟹黄伴着蒜瓣儿似的嫩白蟹肉,一时鲜香扑鼻,直冲脑门儿。
段邦就着滚烫的热气儿咬了一口,佐上谢知周烧的菜,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就你动作快。”肖子兮正在倒可乐,看见他吃的欢,忍不住怼了句。
“这螃蟹就得趁热吃,再说了,谢哥的手艺,我可是好久没尝过了。”他一边自己吃着乐呵,一边劝一旁正在摆碗筷的季泽恩。“季学神也尝尝?这可是他撩汉——”
话音没落,一道锐利如电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他忽然一抖,咬了下舌头,他一吃痛,就对上了季泽恩询问的眼神:“嗯?”
这什么命啊?段邦忍不住心疼自己,今天季泽恩来了拢共没几个小时,他就说错了两回话,舌头都快咬坏了。
“流汗。”段邦拿嘴唇碰了碰舌尖儿,讪笑着看了谢知周一眼,打着哈哈开口:“嘴瓢儿了,这可是谢哥流了好多汗才学会的手艺。”他拿起季泽恩面前的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牛腩,背后沁出了一身冷汗。
“嗯。”季泽恩尝了尝,咀嚼片刻,又夹起了一口:“很好吃。”
“怎么样,我说不错吧。”段邦拍了拍一旁的谢知周,被人把手扒拉开:“剥完螃蟹洗手了吗你?”
几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没多大会儿就风卷残云地解决了一桌饭菜,开始把攻势转向螃蟹。这会儿螃蟹没刚才那么烫手了,正好吃。
段邦刚刚已经把自己的那只拆吃入腹,这会儿只剩下几条细溜溜的腿儿,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磕着几条螃蟹腿儿,却又不得其法,吃得一嘴螃蟹壳不说,都没尝到几口肉。
谢知周平常最喜欢吃螃蟹,熟能生巧,他拆解螃蟹的手法格外熟练。没一会儿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就被他吃了下去。他扫了段邦一眼,顺手从他面前拿了几只螃蟹腿儿,三两下用手剥开了壳儿,放到段邦碗里。
“我去端碟醋。”方才有些沉默的季泽恩忽然开口,转头去桌上拿醋和碟儿。谢知周的目光正要追过去,忽然撞上肖子兮的眼神,后者冲他努了努嘴,示意那一把螃蟹腿。
谢知周忽然了然,他仰头看着季泽恩把一小碟醋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坐下来。季泽恩吃得比他慢上许多,这时候还剩了不少蟹腿。谢知周拿起最大的蟹钳磕开,又蘸了蘸醋,白生生的蟹肉上淌着醋汁儿,落在季泽恩唇边,酸味弥散在他周身。
“季哥?”谢知周冲他抬眉,示意他张口。“驱寒的。”
季泽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谢知周晃了晃手肘:“吃不吃呀磨磨蹭蹭的,手都酸了。”
闻言他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叼走了那块蟹钳子肉。谢知周收回捏着蟹钳的手,无名指状似无意地从他唇间擦过。季泽恩的耳朵尖儿上,泛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颜色。
这几个小螃蟹,不过十来分钟就化为了一堆碎壳,做饭的人不洗碗,谢知周侧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抬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季泽恩。“季哥,觉也睡了,饭也吃了,该给我们划重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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