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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办公楼,棠溪晟和棠溪雅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自从棠溪晟入学星曜军校,便越来越忙,兄妹俩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走在一起过了。若是以往棠溪雅一定很开心,可不久前才发生了姬青沅被祁沁语诬陷的事情,她完全提不起劲儿,心里也像堵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很难受。她说不出来那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就是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在那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图腾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并不能豁免什么,面对倾轧的时候,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成为阶下囚徒也不过是眨眼的事情。姬青沅和哥哥们关系融洽,不需要争权夺利,却依旧要面对来自外界的算计,而祁沁语诬陷她的原因,仅仅是讨厌她而已。姬青沅作为饕餮家族唯一的纯血继承人尚且要为谣言自证,假如今天被诬陷的人是她,她会如何?紧张?慌乱?等着兄长来救她?棠溪晟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关切道:“小雅,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稍稍拉回了点棠溪雅的注意力,她情绪低落道:“兄长,明明是祁沁语先挑衅青沅的,她不过是还击而已,却要被她记恨上,还如此过分的诬陷青沅是黑色天赋者,万一那个检测水晶被做了手脚怎么办?青沅岂不是百口莫辩?”祁沁语咬出了黑鸢尾,即使她真的有被利用的成分在内,明眼人也看得出她不可能像她说的那么无辜,整件事少不得她在背后推波助澜,黑鸢尾不过是她扯的遮羞布。棠溪晟笑了笑,“小雅,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祁沁语那种性格,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她能力卓绝,弄死一群兄弟姐妹,最终继承螣蛇家族,要么因为过度自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她显然不是前者,若非拥有纯血螣蛇的血脉,又被祁夫人养在膝下,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他补充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祁沁语既然要诬陷姬青沅,为什么不在检测水晶上做手脚?”棠溪雅闻言,不由一愣,回想之前发生在训练场上的一幕幕,尤其是祁沁语从头到尾的反应。起初,她信心满满,似乎料定了姬青沅不可能逃过检测,所以会在检测水晶没有反应的时候那么失态。棠溪雅恍然道:“难道她做了手脚,但中途出了变故,所以没能诬陷成功?”棠溪晟:“……”他耐着性子提醒:“姬青沅如果真的不是黑色天赋者,不管祁沁语做什么手脚,她都不可能诬陷成功,天都姬氏也不会让她把这盆脏水泼到姬青沅头上。”很显然,在这场闹剧中,被算计的一方也不是善茬。棠溪雅再次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迟疑道:“兄长你的意思是祁沁语的确被黑鸢尾骗了,以为青沅是黑色天赋者?”棠溪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雅,你觉得姬青沅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他思索过很多次,每次得到的答案都不同。从姬芜身边一尊漂亮的花瓶,到有点小聪明的野丫头,再到表面俏娇实则睚眦必报的双面人,直到如今机敏多变的野荆棘。可以说他对她的评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怪姬芜敢在她回归天都姬氏不到两个月便把她送来星曜军校,不是信任姬司谕能替她挡下明枪暗箭,而是她拥有足以在星曜军校自保的能力。今天这场试探,他赔掉了祁沁语那把能冲锋陷阵的屠刀。棠溪雅不知他心头所想,认真思索了许久,想了很多形容词,最终只憋出一句,“我觉得青沅很厉害。”如此空泛的评价。棠溪晟扫过她纠结的眉眼,再问:“你和她一起在血色禁地猎杀异植这么久,有学到什么吗?”棠溪雅眨了眨眼,语气里终于多了点轻快,“她教我射箭,我现在的命中率比以前高多了!”即使是在最尊敬的兄长面前,她也没有说出姬青沅猫戏老鼠般杀掉那个黑色天赋者的事情,那不为人知的一面,除非对方要她广而告之,否则她会守口如瓶。“那我怎么不见你拿黑色结晶去兑换积分?”棠溪晟自然而然询问。棠溪雅不疑有他,“青沅要学镌刻星纹,我得到的黑色结晶都当成学费交给她了。”棠溪晟笑了笑,“连校长也认可了她镌刻在黑色结晶上的爆裂星纹,想来她在星纹上颇有造诣,应该学了不短一段时间吧?”普通星纹师可没有这种能力。“这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她经常去找姬司谕学习星纹。”棠溪雅说着,有些羡慕道:“他们的关系真好。”棠溪晟停下步伐,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是我太忙了,最近无暇顾及你,你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过来找我,联系秦诃也行。”棠溪雅听他这么说,不自觉想起了那天在瑶光穹顶第九层云菁看向自己的眼神,心底忽然涌起一股酸涩之意,翕动着唇瓣想述说自己的委屈。话到了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云菁是兄长的得力下属,她说了又能如何?不过是菟丝子向大树抱怨它的枝干太过茂密,挡住了天边的阳光,可菟丝子本就依附大树而生,大树又怎会为她自断枝干?棠溪雅抿唇摇了摇头,努力露出一抹笑,“我哪有什么事?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棠溪晟恍若未察觉她变化的情绪,“如此便好。”“你与青沅交好也算是件好事,可以多了解她一些,学习她身上的优点。”棠溪雅用力点了点头,收住了眼中泛起的水泽,扬起笑道:“兄长,那我先回去啦!”棠溪晟注视着她小跑着远去的身影,轻笑了声。秦诃从远处的阴影里走出来,低声道:“殿下,我去查了那颗检测水晶,没有问题,姬青沅的确不是黑色天赋者。”狂暴星力无法隐藏,一旦触碰到检测水晶便会产生反应,姬青沅在大庭广众之下划破了手指,不可能有偷天换日的机会。棠溪晟微眯起眼,“那可就有意思了,祁沁语若非确定姬青沅是黑色天赋者,怎么可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秦诃迟疑道:“不如直接去问她?她应该会回答我们的问题。”棠溪晟却摇了摇头,“她被姬青沅反将一军,问了也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倒是今晚祁沁语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乱咬,想来藏在暗处的黑鸢尾已经知道了我们查到ta在星曜军校的事情,再想把ta揪出来,恐怕不容易。”话至此,他对秦诃低语了几句。-时一沅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院子里传来溪水淙淙之声,清脆悦耳,宁静而祥和。她顶着有些混沌的意识拥着被子翻了个身,不期然闻到了淡淡的晚香玉之息,忽而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床上弹坐起来。陌生的卧室布置,半开的衣橱里挂着一件件校服外套,袅袅檀香自窗边氤氲而起,床头的柜子上摊着一本书。时一沅以为是与星纹有关的书籍,捞起来一看——《逃婚99次:帝国元帅放肆宠》时一沅:“……”没看出来,便宜哥哥还有这种爱好?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她火速把书放了回去,清了清嗓子道:“请进。”姬司谕推门而入,看到稍显不自在地拨弄发丝的便宜妹妹,一眼瞥见了柜子上有些移位的书籍,沉默了两秒道:“不是我在看,是……”他是不出个所以然。时一沅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出现在你卧室里的书,不是你在看是谁在看?你姘头哦?再一转眸,右侧的书架上放了整整几大排封面花哨的言情小说,每一本都有被翻阅的痕迹。姬司谕注意到她的视线,再次沉默了,最终破罐子破摔,转移话题道:“醒了就赶紧起来,赖我房间里一晚上,害我只能睡沙发。”时一沅抬手指了指自己,“我赖的?”姬司谕淡定点头,“盥洗室的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自己拿。”旋即,他转身离开,还顺手把门带上了。瞧他能耐的,昨天晚上疼得差点摔地上打滚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时一沅咕哝了一句不识好歹,踩着床边的大号拖鞋,快步进了盥洗室。等她梳洗完换了衣服下楼,一道身影忽而从外头刮进来,热热闹闹道:“谕谕!祁沁语的处罚公告出来了!论坛上这会儿可热闹了,你什么时候请妹妹过来庆祝庆——”最后一个‘祝’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荣邈就看见了穿着姬司谕的大号拖鞋从楼上下来的时一沅,霎时瞳孔地震,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你——”“你什么你?”凤西鸢从他身后走进来,原地石化了两秒后,火速冲到端着早餐放在桌上的姬司谕面前,一把将他拽出小楼。时一沅眨了眨眼。荣邈也眨了眨眼,“妹妹,你昨晚住这儿?”时一沅诚实点头。荣邈倒吸一口凉气。姬司谕那个吹毛求疵的家伙,他之前困死了想借他的沙发睡一觉他都没同意,妹妹竟然从楼上下来!那里可是他的私人领域!教官来查寝他都敢把门一关,留个客厅让教官爱查查不查滚,积分随便扣。“怎么了?”时一沅奇怪道。“没没没没没!”荣邈哐一下冲出小楼,差点一头栽小溪里去,好在及时停下,却听到凤西鸢一惊一乍:“姬司谕!原来你是童养夫的吗?!”姬司谕:“……”荣邈噗通一下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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