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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我这个帽子有点大,可否等我摘下后再帮您上药……”
徐圭言侧了侧头,“这帽子都是按尺寸发的,你的怎么会大?”
沈玉兰摘下帽子,放到一旁,“这是我哥哥的头盔,他死在了战场上,我就找到了他的帽子。”
徐圭言一愣,“你哥哥他也是神都军?”
沈玉兰只说了一个是字后就认真地涂抹药水,进行包扎,好不容易弄完了,徐圭言穿好衣服,看着女孩子高挑结实的臂膀,她比徐圭言要高许多。
沈玉兰发现了徐圭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扭头局促地笑了一下。
徐圭言看着她也笑了,“我那边有洗好的桃子,你拿一个走。”
“好,”沈玉兰看到了,也没拒绝,拿起一个桃子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徐圭言见她没吃,连忙叫了一声,“你自己吃啊,可别分给其他人,不然他们都要桃子了!”
沈玉兰笑笑,拎着药和医布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秦斯礼进来了。
营帐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刚才看了一份军报,是关于陆明川的,”徐圭言吐出口气,“革职。”
她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斯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道:“你舍得动他?”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又不是我男人,就算是,我也不会放过他。”
徐圭言盯着他看。
秦斯礼坐下,微微颔首:“那便按军令办吧。”
“我一会儿还要去审问陆明川,”她仍旧盯着他看,“如果能问出其他的事,或者人……”
秦斯礼笑笑,“按军令。”
徐圭言缓缓站起身来,直到后背伤口有一丝痛,她才低下头。
“那我去了。”
秦斯礼点头。
徐圭言走出军帐,回头看了一眼,请放下帘子后才在漫天风雪中,穿过士兵的群落,走向关押顾慎如的地方。
“你终于来了。”
徐圭言坐到顾慎如对面,就算沦落到此,顾慎如依旧自信坦然,一副王者风范。
“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顾慎如微微一笑,“想问什么?”
“火是你放的吗?”
顾慎如眉头一挑,似乎是没听懂徐圭言的话。
“我的宅子,是你放火烧的吗?”徐圭言重复了一遍。
顾慎如嗤笑一声,“难道不是你自导自演吗?”
徐圭言沉默地看着他。
片刻后,她笑了,烛火的光也调皮似的在她脸上游走,忽明忽暗。
“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圭言十分好奇。
“你在凉州的敌人就那么几个,他们都没下手……况且,你家着火后的一段时间里,你的所有行动都指向了账簿上的人,”顾慎如看向徐圭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我也能明白,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给我一个假象,账簿被烧没了,定罪的证据就没了。当时,我只是觉得这是一场意外。”
顾慎如干笑一声,“当时我还觉得这把火来的太巧了,天助我也,毕竟当时不是谋反的好时机。但是,你执意要斩首冯知节手下的将领们,我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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