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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您当真要惊动女娲娘娘,令她瞧见您竟欲在娲皇宫内对受她庇护的小辈动手?”
“哼!”手抵在巨石上撑住险些被掀翻的身体,隔着那片片在气浪中纷飞飘落的叶片,西王母目光羞恼地望向嫦娥,“只会躲在壳子里算什么本事?若想叫我住手,便拿出真本领和我做过一场!”
说罢,她口中龇出虎齿,仰天长啸一声,头上蓬发骤然伸长,顷刻间就拧成一股股拳头大小的辫子,自四面八方向嫦娥甩去。
见此,嫦娥神色一凛,立即挥袖推动拢月障,将身后的姐妹和小娃娃们送向远处。
不提这一根根破空袭来的长鞭,便是西王母这一啸,叫他们听了,或许就要受伤——西王母啸音如虎,声震神魂。以牧、竹还未全然恢复的残魂,和小家伙们尚且稚嫩的神识,哪里挡得住她几声?!
右手送远众人,确保他们不会遭受池鱼之殃后,嫦娥双目紧盯那铺天盖地袭来的长辫,左手向前伸出,一道金光自广袖中飞出,顷刻间化作数道泛着金光的素练,朝着西王母的长辫疾速裹挟而去。
这素练乃是当初上天禀报天庭公务员考试制度时,麦给她装点门面用的披帛。除了格外柔韧些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此时用作制伏西王母,或许却是恰到好处。
看出了嫦娥欲以素练裹挟住自己长辫的意图,西王母冷冷一笑,手上掐诀催动长辫来回震动,企图将那轻飘飘的白练打落下去。
可嫦娥既然选了此物对敌,又怎会任凭这招被轻易破解?
她左臂轻轻一摆,看似单薄的白练便轻飘飘覆在了长辫外,以轻柔而不可抵抗的力度缠绕了上去,甚至借势顺着长辫抖动的方向与其拧为了一体。而这以柔克刚的一招也令长辫一次次凌厉的抖动落空,被悄无声息卸去了力道。
不多时,西王母的长辫就尽皆被素练所包裹缠绕,而那来势汹汹的攻击,也陷入了僵局——两人各自牵制住长绳的两端,却是谁也无法将主动权夺走,更无人甘愿主动松手认输。
西王母立在巨石之上,眼见每一根发丝都被牢牢束缚住,当即再次张开大口,向着嫦娥发出一声凶戾虎啸。
“吼——”
在这震荡山林的长啸声中,被素练所裹挟的长辫再次剧烈颤起来,原本蓬松柔软的发丝瞬间宛如钢铁般坚硬,猝然扎向单薄长练!
眸中闪过一丝快意,西王母等着看那布匹寸寸破裂轰飞嫦娥的惨烈场景!
可早知西王母的豹尾有此一招,面对她与豹尾相似的长发,嫦娥如何会没有防备?
——空着的右手并拢双指,莹白色的太阴水华之力自指尖涌动而出,瞬间就覆盖在了素练正反两面,月色在长长的白练上盈盈流转,护佑住了长练的每一寸,也抵挡住了发丝每一次的锐利攻击。
在西王母震惊的神色下,白练倏尔收紧,将每一根长辫捆绑在了其中,再难以挣脱。旋即一道拖拽之力自白练的方向猛然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满头发丝皆被束缚住的西王母身子一倾,竟被嫦娥一手拽得低了头!
“打到这里,足够了吧?”目光落在被拽得低头弯腰的西王母身上,嫦娥眸色无奈,“到底当年曾吃过您的灵药,我也不想在小辈面前,令您颜面扫地。”
“你!”死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抬起头颅的西王母闻言一窒,粗粗喘息几声后,才喑哑着嗓子道,“你放开我!”
见她没再喊打喊杀,也算了解些她脾性,嫦娥心知她不会耍趁人放松后警惕偷袭的手段,遂左手一张,将数道白练收回了袖中,揣手立在横枝上,瞧着涨红了脸的西王母站直身子。
忌惮地望着这从未被自己放在眼中的人族仙子,西王母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讥讽道:“你倒是藏得深!”
有这等仙力与法术,若换了其他天庭神仙,或许早在三界横着走了。可这嫦娥,听九天玄女前些日子与她闲聊时说的话,每每与其他神仙有相悖意见,竟都只是以言语相争……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误以为她还是那个法力低微的小仙!
听懂了西王母的言下之意,嫦娥只得无奈一笑:“小仙以为理不辨不明,故而甚少倚仗武力与人较量。”
爱讲道理难道是她的错?若是无理,那自然该当认错反思,怎能倚仗武力咄咄逼人?而若是有理,她又何必仗势欺人平白落人口舌?
自然,遇上了那等无理还要搅三分的家伙,她也是不惮于动用武力的——只是此前和慈航、月老等人的争端,都如今日娲皇宫中与西王母这一场般,并非什么震动三界的大场面,甚至是连对方都还摸不着头脑的暗中较量。
故而即便她获胜了,输赢也往往只在有限的范围内流传,却也没大范围传出去过什么威名。
所以不是她有意扮猪吃老虎坑西王母,实在是她既没到处宣扬自己战绩的厚脸皮和闲心,也没有想坑西王母的心思啊!
毫无愧疚之意地对上西王母的目光,嫦娥脸色微微一肃:“娘娘既已打痛快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谈谈正事吧!”
她可没忘了,自己这遭入娲皇宫是为了什么。
西王母脸色一僵:……哪里是我打痛快了,分明是我被你压着有力没处打啊!
但身为一只信奉“实力为尊”的洪荒妖仙,在嫦娥证明自己拥有能克制她的手段后,西王母却是没了此前的轻蔑态度,只板着脸抬抬下巴,示意嫦娥说下去。
无视她别扭的态度,嫦娥挥袖将还被拢月障护在其中的众人拉回原地后,道:“我方才所言,并非有意危言耸听恫吓于您。我知您一片丹心向妖族,只是也请您想想,此时将娲皇宫拖入量劫之中,当真有利于妖族么?”
“据我所知,当年龙凤量劫之后,龙族可是足足蛰伏过了一整个量劫,才在祂的默许下苟延残喘了下来,得到了成为人族图腾获得一线生机的机缘。”
“而巫妖之战适才过去不久,妖族身上还背负着大量孽果,此时迫不及待地入场,焉知不是替人做靶,招惹祂的针对?”
撩起眼皮,凝视着倏然一惊的西王母,嫦娥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说:“娘娘,您不防想想,明明天庭如今有这次多的‘天’兵‘天’将,按理说足以支撑三界运转。既然如此,又为何还会有公务员考试和封神量劫的存在?”
说至“天兵天将”的两个“天”字时,她却是语气微微上挑。而这几乎是明示的不同,也完全够西王母明白——读作“天兵天将”,实则是“妖兵妖将”。
对上西王母若有所思的目光,她恳切道:“有时候,比起做加法,更应该做减法,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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