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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知道为何下药的是迟非妧,裴泠却也中了招。
来不及细想,裴泠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难耐,云曦又大叫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找御医啊!”
“是……是!”丫鬟战战兢兢起身往外跑,没几秒,又折返回来。
“你又回来干什么?”云曦拧了下眉。
丫鬟面露难色,“仙、仙子,找了御医,咱们做过的事不就穿帮了吗?而且这药……您当初同奴婢说过,是没有解药的。”
说完,丫鬟把头埋得更低,生怕云曦再发飙。
好在云曦也并非什么至纯至善的好人,只见,她事不关己关上门,挺直腰板,佯装不知似的走下台阶,“罢了,一个庶出,索性叫他自生自灭便是。”
“旁人若是问起来,便说这裴泠觊觎本仙子容貌已久,”云曦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窗户,“故意自导自演便是。”
云曦殿内,裴泠感觉体内有火在烧,
凌霄殿内,迟非妧也有同样的感觉。
大手覆盖上她的手背,裴清岐坐在床边,垂眼望她,“夫人可是中了……”
她真该看看自己如今这般一把就能掐出水的模样来。
裴清岐几乎是立刻看出她中了什么药,于是,他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面无表情到毫无一丝情欲的解开她的心衣。
他的动作极轻极柔极软,与她的急不可耐显得格格不入。
迟非妧没有阻拦他。
她清楚感知到,男人纤细修长的食指一寸一寸。
他生来便是寒凉的,就连指尖亦然。
起初,她不太习惯,甚至打了个寒颤,随后,随着男人手指动作,迟非妧忍不住咬紧下唇。
无奈,嗔嗲还是从唇齿间倾泻不止,盘缠住他的耳膜,沾染上他的手指。
像蛇的唾液,黏腻腻的,满得快要溢出来,滴落入被,拉扯出一道银线。
他低头垂眼,不知过了多久,一下子离开。
叫她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她看不穿他晦明难辨的神色,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厌恶,只是面无表情。
低沉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夫人身体,好点儿了吗?”
她装没听见,继续闭着眼睛,既不敢看他,又羞于见他。
消瘦的手指紧握住身下的白床单,如水波般蜒出道道波澜。
女人面色微红,撇开脸,吞吞吐吐说出两个字,“不够。”
还不够。
她声线沙哑,语调中微带着点儿不同于平日的娇态,“妧、妧妧想要仙君……进来。”
“进哪儿?”他装听不懂。
她这才回头,有些怒气的瞪着他,眼神却是迷离的紧,“就是、就是……”
她有些急了,担心真是自己的暗示不够明了。
可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会不懂这些?
他们素来是无师自通的。
在女人如此直白的寻求下,紧绷的那根理智之弦终究是断了。
那一夜,她终于得尝所愿。
湿黏如新生的白色蜘蛛丝般缠绕密布,唾液从口唇中互相缠绕交换,她的身上沾满裴清岐的气息。
一夜春宵,她竟可耻的有些感激那个给她下药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裴清岐是从何处得到消息赶来;亦不知这是否仅仅是个美丽的乌龙。
看起来,爱情彻底冲昏了女人的头脑,她气喘吁吁,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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