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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覆盖的清静树林之中几只麻雀正自由飞着。
这片密林往日甚少人踏足,且树林浓茂,又无其他大型动物打扰,自然而然变成了可供它们以肆意玩乐,自在逍遥地飞翔穿梭的乐园。
而密林周边的荒废多年的宫殿,也因为几乎没人出现,自然也这些麻雀划为了它们可以自由出入的领地的一部分。
其中便有两只麻雀,在嬉闹之时一起飞出林子,一起飞入林子旁边巨大幽深的破旧宫殿之中。
而正当飞在最前面这只麻雀蹦蹦跳跳跃入昏暗破旧宫殿之中时,埋头啄着地板时,却骤然听到在这已经数年不曾有其他动物出现的宫殿之中的一处黑暗角落里,竟传出的一声惹人怜惜的哭喘声。
两只麻雀顿时被惊得“扑哧——”两声,飞逃而出。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循声去看,就能看到连殿外日光都涉足不到的殿内阴暗一角,一片正被轻轻吹起的薄纱,而当薄纱被稍稍吹落落下时,薄纱后却似隐隐勾勒出了纱后一道高大健壮,宛若地狱阎罗的男人身廓。
但若再细看,却又能发现在那男人怀中似在不正常地轻颤,直到视线下移,便能惊讶地发现,在破旧的白纱之后,除了一双绣着蟒纹的玄色男人长靴稳重踩在地上之外,还有一双足量远小不少的灰白朴素单薄步履正隐秘地颤巍地踮起脚尖。
原来在那白纱之后,一直并非只有一人,而是因为那灰白布履的主人身量太瘦,完全被玄色长靴的主人宽阔肩怀纳入怀中,才叫人第一眼看不出他的存在。
两俱身体紧贴,亲密得几乎恍若一人。
“呜……”
这时,被牢牢搂入对方怀里的人再度难以忍受般地发出一声足以让任何人对白纱后场景浮想联翩的低低哭喘。
而紧闭双眼,眼前一片漆黑,紧张得拂在面前的白纱都被自己的呼吸洇得微湿的青令,此刻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他的双手手腕被一只如铁水浇筑般的大掌牢牢并起钳住,并与腰身一起,将他逃无可逃地束缚于囚笼般的炙热滚烫的怀里。
而更让他栗栗危惧的,则是自己没有任何遮掩,宛如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般,正赤.裸暴露在从后呼出的火热汹涌的诡异流连的男人鼻息的纤薄后颈。
青令太怕了,怕自己但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就瞬间激怒身后的男人,然后被对方一口咬住后颈,直接死在对方嘴下。
因为青令自己是中庸,并且从小到大在这冷宫之中接触的,几乎就没有什么除中庸性别以外的人,故而此刻青令只简单把对方嗅闻自己后颈的动作,当做一种性命的威胁,所以此刻只有为自己小命恐难保的胆战心惊,全然不知从身后抱住他的人此刻脑中与他截然不同的想法。
我的…找到了…我的……
患有信香紊乱之症多年,对一切坤泽甜腻的信香都会下意识觉得无比厌恶的沈长冀,此刻抱着怀里削瘦却柔软的身子,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明明早便从下属呈上的有关怀中人的情报里得知对方中庸的事实,可此刻,沈长冀几乎贪婪地嗅闻萦绕在鼻尖极淡极浅,淡到自己一旦细闻便什么都闻不清,可却能让几欲着迷的香味。
自第二性别分化后,沈长冀从没有现在这一刻畅快过,而属于自己的龙鳞琥珀信香,此刻也从后颈畅快无比的疯狂释放,并迅速兴奋地叫嚣侵占了整个空荡宫殿,只为将怀着人牢牢囚入自己的领地的中央,最好让对方染尽自己的气味,永生永世都不能逃离自己。
思及此,天乾的本能便促使沈长冀,让他想要用天乾专门用来标记自己的坤泽的尖利犬齿,去在眼前白皙的颈脖上烙下专属自己的记号。
可当他的犬齿即将刺破那纤薄得血管都隐隐看得出脉络的皮肉时,沈长冀却在目光不经意扫到某处时,刹住动作。
清晰映入眼帘的,是怀中人唯恐看到他真容而胆怕无比地闭上眼,强忍恐惧,却还是抖如筛糠的单薄肩头。
沈长冀猛地皱起眉。
而迟迟等不到身后人的进一步动作,青令已经踮得太久而已经快要麻木的两条小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他只能尝试对后面的人开口:“这位大人,你——”
低头望着昏在怀中的小脸,沈长冀眸色已变得晦暗不明,似是在心中已经有了什么计划谋算。
而他攥住怀中人纤瘦的腰的手,却越收越紧,宛如掌心拘着的,已是他的一件私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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