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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敛自信道:“放心,欢儿可能只是好奇罢了,咱们试探一下,若他当真是喜欢男子趁着现在还早趁早给他掰正。若他只是喜欢身材高大的哥儿,也无妨。虽则做正妻实在难以上台,但收做妾室也不是不可。”
话落此处,他感慨道:“欢儿如今年岁也大了,该是时候给他房里安排些人了。”
袁氏应道:“怪我没想起来,待过些日子再看看。若六郎不喜高壮的哥儿,我再去寻些温柔可人的哥儿女子。”
京中似他们这样的家族,家中孩子有谢欢这个年岁早就有了通房,不过因着谢欢之前一直常在宫里,出来后又说要专心科举,拒绝袁氏给他安排通房。
这眼看着谢欢年岁大了,科举也考完了,是时候该操心他的终身大事了。
对此毫无察觉的谢欢吃饱喝足后,美滋滋的洗澡换药入睡。
然后一睁眼,惊喜的发现院里的小厮全部换成了身高腿长,胸肌饱满,五官粗犷的糙哥儿。
谢欢:府里来了新的下人?
他还当是那些小厮身契到期了,所以换了一批新人,也没多管。
直到当天夜里,一名叫木溪的哥儿非要睡在里屋脚踏那儿,说是担心谢欢受伤起夜不便,夜里好伺候谢欢。
谢欢一开始还好生好气的跟他说话,结果这哥儿听不出好赖话,硬要赖着不走。
最后还是谢欢一脸崩溃的发火了:“我又不是腿断了,又什么好伺候的!出去!”
木溪不想出去,但眼看着谢欢当真生气了,只能撇撇嘴,挪着脚步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外间的美人榻上躺着。
看着木溪眼里“你还不叫我停下”的意思,谢欢嘴角抽了抽。
上床睡觉时,他还在想袁氏这次找的下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蛙鸣蝉叫,月落星河。
谢欢渐渐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他忽然感觉被子被人掀开了,起初还以为是底下的人来掖被角。
结果下一刻,黑夜里,一个高大的身子爬了上来。
谢欢倏地睁开眼,困意瞬间消失。
一脚将床上的人踢了下去,谢欢色厉内荏道:“谁!”
月光透过窗照在床下人的脸上,木溪一手扶在摔疼的屁股上,苦着一张脸,委屈道:“奴担心少爷受伤了夜里冷,奴自来体热,便想着给少爷暖暖身子。”
谢欢:……
额角青筋一跳,谢欢怒道:“滚!”
熟料木溪却丝毫不怕,反而上前努力自荐道:“少爷,木溪是院里哥儿中最俊的,他们都比不上我。”
“而且、而且我很听话,您别看我手长脚长,其实可软了。少爷您、”木溪脸红了红,垂下头,矫揉造作的绕了绕手指,语出惊人道:“您想怎么玩儿我都可以!”
谢欢:……
当晚,谢家六郎的院里传来了一声震天吼:
“滚出去!”
天再次大亮,谢欢推开门时,院里的众哥儿齐刷刷的看了,犹如看见肉的狼群,只等着谢欢这块肉落尽嘴里。
谢欢痛苦的闭了闭眼,随即大步流星的出了院门。
身后还追着几名哥儿,谢欢回过头,厉声阻止道:“都不许跟上来!谁敢跟,我马上让他滚出谢府!”
众哥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虽有不甘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谢欢脚步不稳的出了府,坐上马车去了煜王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谢苏肯定告状了,而且看谢如敛这架势,继续呆着府里还不知道谢如敛要给他找些什么人来呢!
为保清白,谢欢决定去煜王府再住上一段时间。
回煜王府的时候,谢欢又碰到了王管家。
见到谢欢,王管家惊讶道:“谢公子,这么就回来啦!”
谢欢勉强道:“嗯,家中最近有事,我再来住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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