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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俞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入江湖十数年,她自认大大小小的争斗厮杀经历过无数,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是她身为一名藏在暗处的刺客最得意的本事,是以她还从未真的见识过什么叫无处可避、无处可逃。
这世间,怎会有避不开的刀剑呢?
她还未想明白这一切,那刀锋已然逼近。
寒凉贯穿胸腹,她几乎能感觉的到那生了锈的刀锋摩擦骨头发出的咯吱声,随即袭来的是久违的疼痛感。
但她到底算得上身经百战的江湖刺客,只停滞了短短一瞬便狠心推刀脱身开来,随即立刻换了招式,改做利用步法、迂回作战。
可不论她如何变幻招式、如何屏息闪躲,那身后的影子总能立刻知晓她的方位,用那同一招朴实无华的刀法将她逼入绝地。
“青刀,你是青刀……”
紫衣女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做出了决断,咒骂一声过后迅速向木梯奔去,踩着那木梯上的尸体就要遁走。
李樵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紧随其后追了上去。秦九叶见状急得满头大汗,在他身后声嘶力竭地喊着。
“别追了!”
那心俞虽然既可疑又可恶,但绝非今晚的重点。重点是她今夜会出现在这里背后的原因,还有苏家的这艘船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然而不论她如何呼喊,少年的身影却还是没有停顿。
他能隔着数十丈的河面回应她的呼喊,眼下却仿佛再听不见她的声音了一般,像一只嗅到了鲜血、兴奋到不能停下的犬,就这么追着他的猎物消失在凌晨时分的夜色中。
“不要追了!不……”
一阵浓烟呛进嗓子眼里,秦九叶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如果方才她还对某人的“忠心护主”感到欣慰,眼下她便又成了这天底下最失败的主人,眼睁睁看着自家那只不听话的劣犬为了追狡兔跑没了影、怎么唤也唤不回来,只能气得原地跺脚。
他今天是怎么了?上次在听风堂的时候,她叫他不要去追,他便听话地留了下来。这次不知为什么,竟变得如此不管不顾了。
颤动的瞳孔一顿,秦九叶断断续续回想起来,方才在打斗中,那心俞最后似乎对着李樵喊了什么。可她离得实在有些远,火焰灼烧船舱的声响将那几个字切割得支离破碎。
喊了什么?到底喊了什么?那几个字的音调似乎有些熟悉,她应当是在哪里听到过的……
船舱内的火光越来越盛、黑烟越来越浓,火焰炙烤的温度将秦九叶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她自知不能在原地耽搁下去,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拖着两条因脱力而有些绵软的腿努力向舱门走去,经过那船工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然而一切为时晚矣。
其实方才只需有个丝毫偏差、片刻迟疑,眼下伏尸此处的人便可能是她了。
秦九叶收敛心神、不再犹豫,顺着木梯努力向上爬去。
甲板上人声嘈杂、似乎已乱成一团,有人在大喊捉刺客,有人在大喊走水,就是不见李樵和那心俞的身影。
火光从货船底舱透出来、越烧越旺,这下莫说河道上的船只,就算是在岸上也会留意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了,剩下的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了。
秦九叶抬起沾了黑灰的手抹了了抹脸,随即捂着口鼻、低着头,混入几名奔走的船工之中,边走边粗着嗓子跟着喊道。
“走水了!走水了……”
她喊了几声,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停下脚步后回头望去,这才发现那几名船工都不走了,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警惕地看着她。
秦九叶尴尬笑笑。
“怎么了?”
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从那船工中间走出,正是苏府管事郭仁贵。
郭仁贵用一块沾了水的帕子捂着口鼻,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钉在她身上,声音中难掩怒意。
“把她给我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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