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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你身了。”江敬舟坐姿端正,指着书页里第一页的第一个字问道:“这个字念什么?”
“子曰,你居然看《论语》?”吕鹤伸手探向江敬舟的额头,“你烧糊涂了?”
江敬舟把他的手打开,放正书本后念道:“子……曰。”目光往下移,“然后呢?”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安启明念着论语头一句抱着书本从学堂外进来。
两日没来的他已然把位置换到了江敬舟的前面,而吕鹤的前面则变成了贺方戟。
安启明倒坐在椅背上,问道:“你这是打算洗心革面了?”
江敬舟背靠椅背往后倾斜,翻着本“天书”叹气道:“我得把四书五经都给背了,要不然贺亭衍不让我跟他断案。”
吕鹤手一撑坐桌上,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话了?他说不让跟你就不跟?”
江敬舟把书本罩脸上,“可是他识字啊。”
吕鹤没明白,“他一直都识字啊?”
江敬舟两腿一伸手挂两侧,哀叹道:“他识字还满是规矩,跟他走出去显得我像个街上混的。”
吕鹤两眼睛瞪直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敬舟居然也开始有自知之明了!
哀怨的声音从罩着的书本下传来,“他断案我只能看着,他看案件我就只能干坐着,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安启明笑着敲击桌面,说道:“四书五经的内容可不少,等你背出来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刚才来的路上可听说了,贺亭衍一大早就出去了。”
江敬舟顿时振奋得坐直身体,一本书掉腿上,问道:“什么时候?出去干嘛?”
安启明:“好像说是去查赈灾银被盗案,一个时辰前就走了。”
“赈灾银?”他丢了书卷急忙站起身,边往外跑边嚷道:“陶先生要是来了就说我病了,起不来床的那种!”
吕鹤取乐着喊道:“你不怕跟世子走一块儿像混混了?”
纸婚案(六)
赈灾银被盗案,这桩十几年前的老案查了许多年也没个头绪,贺亭衍怎么会突然又去查了?
江敬舟急匆匆地从侯府后院的茅房翻了出去,一个时辰前走得早没影了。他忽然想到昨日他说的躺棺材查纸婚奇案,跑一半又忽然换了个方向走。
赈灾银估计是个幌子,这案子自打贺亭衍被说是妖后就没在查过。青楼妓子刨心是初犯,即便现下世人皆知也不能排除他是个妖的说法。
这么赶着去查赈灾银,难道,纸婚案的刨心跟赈灾银也有关系?
柏穗城拢共就这么大,上下几十条街他熟得很。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贺亭衍要查案的府邸,光是门口站着的铁骑就挺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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