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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许少卿没说话。他的理智再次想阻止安鲤说下去,可却再一次没有执行。
不仅如此,看到安鲤陷入怔忡迟迟不上台阶,许的不理智还低三下四地给他垫了块砖:“是吗?”
安鲤才回了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不知道吗。”
安鲤:“这种事不就是一步步的吗。开始觉得被男人搞屁股简直想死。后来,觉得能忍。再后来,习惯了……再后来喜欢做爱,再后来不被你上就不行,好了,现在只是看见你就会心跳过速……我早上在车上看见你,觉得真好啊,这个人什么都好。晚上发信息的时候还想再看见你。”
许少卿看着他,目光很坦然:“是吗。”
但握着易拉罐的手指,却有点颤抖了。
“我这是弯了吧。”安鲤判断道。他看起来突然心情低落,半张着嘴,嘴角在许少卿的腿上蹭出个湿印。
许:“……”
易拉罐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
“不过,我刚才又好好思考了。比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倒想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安鲤说。
“咱俩结束以后,我不想像你这样乱来,上岁数了,想找个稳定点的……可我这样的——你说,年纪大活儿差又不好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愿意一直和我睡的男人……”
许少卿一把钳住他的脸颊。
安鲤挣扎,许少卿就捏得越紧,像是要把他的下颌都捏碎了。看见他脸上几个发白的手指印子,有一瞬间想放了他。但想到刚才听见那句“咱俩结束……找到愿意一直和我睡的男人”就想直接把他掐死。
于是许少卿控制不住地更狠了:“所以你还是惦记着找下家啊?着急了?”
安鲤痛得呜呜求饶,掰他的手指。
许少卿放了手。
安鲤揉着脸:“狗东西,这事的重点,应该是我一个恐同直男让你给玩坏了吧?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你就真让我给调教得一天没男人都不行?”许少卿问。
安鲤看起来回答得很犹豫:“……也不是每天吧。但终归是习惯了。”
许少卿与他对视着。安鲤眼神飘走了。
过了会儿,许说:“要分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了,在那之前,别他妈没完没了老跟我提以后行不行。”
“不行啊,”安鲤否决得很快,“你一定要提前说。我没你那么厉害,你要给我一个准备时间。”
“你要提前准备什么啊,”许少卿咬牙奚落道,“收缩括约肌的时间?怕下家找不到我鸟这么大的?”
安鲤:“……离开我习惯的人的时间。”
这句话,气头上的许少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泪点,听起来平平无奇。可是安鲤自己说这句的时候却突然眼眶溢满了,在流出来之前的千钧一发之际被他了无痕迹地用袖子挤去,只剩一双有点红的醉眼看着许少卿。
然后安鲤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很快,里面响起了淋浴声。
许想,喝完酒是不能洗澡的吧?迟疑了一下,他就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安鲤已经脱光光,手里拿着水管,调试着他家毫不灵敏的水温。冒烟和不冒烟的冷热水交替了一会儿以后,安鲤就走到水流下去。
“……你这是,要洗澡?”许少卿问道,“你喝这样不能洗澡的吧。”
安鲤一屁股坐在了淋浴格子里。门儿没拉上,许看见他的两只大长腿在狭小的空间内局促地分开着,一条蹬着墙角,一条蹬在淋浴格子的玻璃门上。他把花洒拆了,用拇指堵住一半水管增加水压,一边冲菊花一边把手指插进去。
“不洗澡,就清理一下……”酒精浸粗了神经的安鲤脸皮很厚,对着许少卿抽抽插插:“你不是要做吗。”
许少卿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下身开始抬头了。不过他感觉二兄弟没平常起来得那么顺畅。酒劲儿也开始上来了,头晕晕的,他摸了下面一把,甚至有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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