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西雅图正式进入冬季。簌簌的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几天,雪粒粘在窗户上,有指甲盖那么大。入夜后,天幕仿佛沉在深海之中,晚灯像怪异的会发光的鱼忽远忽近。
林雪迟和Walter一起结束晚餐,两人步行回住院部巡诊,经过楼梯口的落地窗,楼下一辆救护车划开积雪开了出去,这样的天气急救工作恐怕困难重重。
“这么大的雪路况肯定不好,运气差的因为塞车在路上死掉。”Walter看着救护车说。
林雪迟停在窗前。急救科进来的死亡率达到百分之三十多,能活下来的几率本来就不大。
“病的不是时候。”他说。
Walter挑眉:“怎么不说雪下得不是时候?”
林雪迟一怔:“雪总是要下的……”
Walter朗笑:“所以你是客观唯物论者?他们说华裔从来不相信神。”
林雪迟说:“信的,我妹妹就信佛。”
“我的博士导师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他说当医生最好信个神,免得人死的时候把罪恶感和愧疚感都揽到自己头上。”Walter说:“毕竟神是我们最后能避难的地方。”
“那你呢?你也是基督徒?”林雪迟问。
Walter摇头:“我是无神论者。人死了是因为生理功能不能正常运作了,就是这样。”
“所以你不会有愧疚感?”
“我是从急诊科来的,你说呢?”Walter调侃:“我刚来的时候就把主任得罪了,不小心睡了他的宝贝小侄女,妇产科的一个小护士,他把我扔到急诊科一年,整整一年,别人都上手术台了,我他妈在那边整天拿着电极板除颤*,电一个死一个,习惯了就好了。”
林雪迟笑出声来:“后来呢?你怎么回来的?”
Walter简直不堪回首:“后来我跟主任说,我不干了,你要是不让我调科室,我坚决不干了。他说行,那你来试试,把我拉进OR,床上趴着一个男人,屁股掰开,痔疮溃烂,一屁股的脓。他说你来切吧。我一年多没进OR,套上口罩就上去了。”
“做了多久?”
“两个小时。手抖,差点割破肛门。”Walter比了个手指头,有点得意:“所以我是无神论者。我今天有的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那的确是你应得的。”林雪迟手里的咖啡渐渐开始凉下去:“我对宗教,只有认知上的好奇,没有感情上的共鸣。我好像很难对人和人的信仰产生感情上的共鸣,我还是实习生的时候,我的导师觉得我不应该做外科医生,他担心我什么时候弄死了病人也觉得理所应当。”
Walter说:“但你是个好医生,你有医生必须具备的冷静,理智。悲悯救不了人,神也没见得多悲悯。”
“我觉得外科医生是很难适合宗教的。”林雪迟说:“手术台上操纵生死的感觉,我们都知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神来充当精神支柱,外科医生本来都是支配欲很强的人。”
Walter理解:“你父亲不就是研究宗教的吗?他没给你一点影响?”
林雪迟皱眉:“没有……或者,可能说我很排斥他给我的影响,虽然他嘴皮子确实很厉害,我从来没有说赢过他,他是教授,他总是可以旁征博引、数经论典地给人洗脑,这就是他的工作,我去听过他在大学里讲的课,他的那些学生,像爱神一样爱他。”
Walter点头:“宗教人员和医生都是听人祷告最多的职业,他们对于人和信仰的支配能力也同样强。难怪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你们是同一种人。”
林雪迟苦笑,他和喻江的确在某些方面很像。
Walter见他面色不善,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抱歉,没冒犯到你吧?”
“没有,”林雪迟摇头,语气厌恶:“我和我父亲不是同一种人,我也永远不会认同他。在支配欲这个问题上,他曾经跟我说,强烈的支配欲实际上是人类一种非常高级的虚荣心。我认为这种虚荣心应该有所控制,但他很享受,而且乐此不疲。”
雪似乎小了一些。成群结队的实习医生和护士从副楼对面的走廊穿过。
林雪迟瞥了一眼:“今天有课吗?”
Walter走在他前面:“你不知道吗?你父亲今天过来讲课。”
“我不知道。”林雪迟皱了皱眉:“他能讲什么?他没有任何医学背景。”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