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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下山时,玉春握着线拐子将纸鸢一点一点收回来放好。寺庙中来往的人少了许多,只剩院里的僧人和一些在寮房中暂住的居士,他下午那会儿玩得倒是尽兴,同萧景元用了素斋之后不多久便有些犯困。
夜里不知几时他醒过来,太子并没睡在他身侧,玉春推开窗户,月光倾泻而入,柔和地落了满榻。
他穿了件外袍起身,自己拎着灯笼推开门。
时间太晚,随侍也都睡了,玉春轻手轻脚地不想打扰到他们,他不知道太子去了哪里,或许是有什么心事去散心了,玉春明知自己不该太过担心,但这会儿的确没什么心思再睡觉,只是站在院中发呆。
上京城内的灯火太亮,他许久没有看过这样安静而明亮的月光,今夜无星,只明月高悬,寮房四周的树影竹叶在夜风中轻轻晃动,落下一片交错的影子。
玉春提着灯慢慢地往别处走了走,却没曾想碰到了一位熟人。
一豆烛火下,宋影青坐在庭廊中,面前案几上的书卷随风翻过几页又落下,而一旁搁在笔山中的紫毫上蘸取的墨水已经干透了。
他衣衫落拓,手边一壶清酒对月独酌,玉春猜想他应是没看到自己,也不愿打扰他这份雅兴,便要往回,宋影青却起身朝他行礼道:“殿下留步。”
玉春道:“宋先生怎么这么晚了还未休息?”
宋影青道:“殿下既然也无睡意,可愿尝尝微臣自己酿的罗浮春?”
玉春便也坐在了案几旁,两相无言,只是先喝了杯酒。
罗浮春酒色泽如玉,味道醇厚,入口柔和回味尚甘,玉春赞了句好酒,又道:“这样暗的烛火,写字要伤眼睛的。”
宋影青笑道:“并没写什么,只是旧事翻腾,又拿出来看一看罢了。”
玉春这段时间虽然认了不少字,但宋影青看的应该是些过去的手稿,字迹飘逸,他认不太清,好奇道:“宋先生在看什么?”
宋影青轻声道:“《青山书堂词话》……是我老师曾经着手编纂的词话评点。”
他话音一转,道:“殿下瞧今晚的月亮如何?”
玉春仰头看去,“皎皎如银盘,让我想起以前在西南时看到的月亮。”
“今时今月,虽不在一处,可看的月亮永远都是一个啊……”宋影青喝了口酒,“不知老师今日看到这始终未能编完的词话,又会作何感想。”
玉春道:“先生怎么不把这词话评点继续写下去呢?”
宋影青盯着簌簌作响的书页苦笑道:“想过,又总怕写不好。青山书堂延绵百年,出过的名家岂是我等小辈能轻易评点的,老师当年虽嘱托过我不可忘却此事,但我每每提笔,心中总是惧意更多。”
“落笔,怕老师九泉之下都要气得活过来,不写,又总觉得是个遗憾。”
玉春却道:“先生未免太自谦了。”
能做太子幕僚的,整个大胤又有几个。
“何况若是按宋先生说的话来看,无论落笔与否,其实都是种遗憾。”玉春慢慢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但先生的老师当年既然有此嘱托,想必也是相信先生是能写好的。”
“若是不动笔,又哪里能知道自己写得好还是不好呢?”玉春笑着道:“评点古人诗词,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若是哪一句恰好落在心上,如何不算一种缘分?”
“正如我们西南代代相传的歌谣一般,古来祭祀的颂歌当下也能做哄孩童入睡的曲子,雅也好俗也罢,不过是看自己如何看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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