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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孺业一眼认出进入茶楼的人是魏林,胡文翰刚来漕水县时从市府办带过来的秘书。这时,值班警察过来向葛孺业报告。“局长,进入丁四爷茶楼的那个人叫魏林,曾经是胡文翰县长的联络员,因为袭警被咱们拘留过。”“通知来队长,如果魏林从茶楼出来,安排人盯住他。”“是。”警察答应一声,转身离开。鸿运茶楼二楼的一间茶室内。丁四爷坐在红木茶台边,看着走进来的魏林问:“胡县长让你给我送什么东西?”“胡县长托朋友从宜兴淘了紫砂壶,据说是国内知名工艺大师的作品,请四爷帮忙掌掌眼……”魏林说着话,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绒布包裹的茶壶,走到丁四爷身边。“呵呵……”丁四爷从魏林手上接过绒布包裹的茶壶,笑着说:“胡县长不怕我看好了,自己留下。”魏林陪着笑脸说:“胡县长是怕不是好壶,送给四爷让您笑话,如果真的是大师的作品,自然就送给四爷。”“胡县长还挺有心的。”丁四爷打开包裹在茶壶外面的绒布,露出一把造型古朴的紫砂壶。将紫砂壶小心翼翼地托在手掌上,仔细查看着。魏林站在丁四爷身体的一侧,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注射器,将橘黄色的一端抵在了丁四爷的后背上,拇指按下了注射器另一端的黑帽。丁四爷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手上的紫砂壶掉落在茶台上。啪——随着清脆的响声,紫砂壶破碎成了好几块。丁四爷脸色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感觉四肢像是不受控制,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忽然看到魏林手里拿的自动注射器。丁四爷似乎明白了什么,张口结舌地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魏林原本担心的要命,看到丁四爷不能动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走到丁四爷对面坐下,笑嘻嘻地说:“当然是能要你命的东西。”“是胡文翰让你来的?”丁四爷双眸充血,宛如要喷发的火山,没想到胡文翰竟然敢暗算自己。“你手机有胡县长的一段录音,把录音交出来,我就给你注射解药,否则你很快就去见阎王爷了。”丁四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生机在流走,着急地说:“东西没在这里,你先给我注射解药,我带你去拿。”“呵呵……”魏林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哄骗,给你注射了解药,你马上就会弄死我。”“告诉我东西在哪,我自己去拿。”“在东郊的果园里,我睡觉的卧室里有个保险柜,里面有个优盘,胡文翰要东西就在优盘里。”“保险柜怎么打开?”魏林追问道。“是一个老式的保险柜,三组密码分别是11、22和33。”魏林眉头一蹙,心想老家伙不会是哄骗自己吧,怎么会用这样的密码。“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拿不到东西,回来晚了,你就死翘翘了。”“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去了就知道……”魏林站起身,拎着公文包转身向茶室外走去。“等等……”丁四爷想叫住魏林,先给自己注射解药。但是,魏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茶室外面。在街道边的面包车里监视茶楼的两个刑警,看到魏林急匆匆从茶楼出来,立即用对讲机向来不周汇报。“呼叫来队,刚才进到茶楼里的那个人人出来了,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离开。”对讲机里传出来不周的回复。“你们继续监视茶楼,魏林交给其他队员。”公安局指挥大厅内。葛孺业从对面的大屏幕上看到了魏林乘坐的出租车,对着话筒向来不周下达命令。“来队,一定给我盯住魏林。”扩音器里传出来不周的声音。“明白。”葛孺业又用手机拨通了陆辰熙的电话。“陆书记,鱼儿好像上钩了,胡文翰刚到漕水县时带着的那个秘书魏林,刚刚去茶楼见丁四爷了。”“好,我马上到公安局。”陆辰熙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鸿运茶楼,二楼的茶室内。丁四爷瘫坐在圈椅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每次呼吸都像是从喉咙撕裂开一道口子。胸痛如刀绞,每次心跳都伴随着剧烈疼痛。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内心却异常清醒,清晰地感知着生命的流逝,如同沙漏里的细沙,一粒一粒,无声无息地消逝。想不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黑道老大最终死在一个小人物手里。他不甘,不甘心就这样死去。:()重生之官场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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