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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6点左右,江宁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准备出门。白军生还在熟睡,听到动静,翻了个身,嘟囔一句:“你又不用上班,起这么早干吗?”
江宁:“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白军生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江宁骑着自行车在四周溜达一圈,前方不远处,有一面墙,上面贴满了各种大字报,有用黑笔写的,也有用红笔写的,各种字体的都有,用红笔写的仿佛在滴血似的,看得让人心生不适。
江宁正要离开,突然冲上来一群身着绿军服的年轻人,江宁心中一紧,以为是冲自己来的,结果那伙人只是略过他,冲上去撕大字报。
他们一边撕一边骂:“他x的,哪个王八蛋敢揭发老七?不要命了吧?”
“这帮狗崽子越来越法无天了,以前咱们老大老二在时,哪会发生这样的事?”
“对啊,咱老大那时可叫西城王,人的名树的影儿,多威风。”
“唉,66年67年那会儿是真威风啊,哪像现在,革命形势陷入了低潮。”
江宁心想,幸亏你们陷入了低潮,要不然他们这些正常人的日子更没法过。
同时,他又觉得好玩,他昨晚随口胡诌一个称号,没想到还真有人用。
江宁怕再听下去,容易引起那帮人的注意,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他骑着车穿过长安街,一路向西。
骑了两个小时才到姑姑家。
江宁一夜未归,尽管他再三表示自己没事,李恒和江雪还是十分担心。
见到他平平安安地回来,两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江雪心疼地看着江宁,说道:“你可终于回来了,我跟你姑父昨晚都没睡好,生怕你出点事儿。你赶紧坐下歇会儿,我在煮粥,早饭一会儿就好。”
李恒也出来问他城里情况如何,白军生有没有为难他。
江宁说道:“没有为难,我在他屋里住了一晚,挺好的。他家交通挺方便。”
李恒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个清楚,“小宁,你说你在帮朋友办事,到底办的是什么事?危险性大吗?”
江宁考虑一番,决定也不再隐瞒,就把老吴的情况跟两人说了。
江雪面带忧虑,“这还是有风险的,万一你搬书时被人发现了,可就说不清了。”
李恒沉思片刻道:“要是以前,你是有危险,现在你去白军生家里住,反而把危险降低了。”
江宁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提前打了预防针,说我要收废品,我就做做样子,一点点地搬运。有别人检查找事,我就打出白军生的名号。”
江雪还是不放心:“那个老吴好歹是本地人,就没有别的人可托付了吗?非得找你?”
江宁说:“他的朋友都自身难保,肯定是没别人可托付了。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食言。”
江雪一听也是,也只好不再劝了。
她人比较细心,让丈夫去看着粥,她回屋收拾了一些用不着的东西给江宁:“你一会儿把这些东西带上,做戏要做全套。”
江宁听到做戏做全套,又不由得想起刘医生的话。他现在同时做两套戏。演技还可以,他以后不想上班,可以考虑去横店当群众演员。
江宁过去把手推车推过来,用绳子捆绑在自行车后面。
李恒说道:“平板车装得更多。”
江宁笑道:“投资太大,就它吧,多跑几趟就好。”
江宁又询问他的病情,李恒朗声笑道:“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这种场面,我经得多了,这都算轻的了,真正严重的是66年67年那会儿,那段时间……算了,不提也罢。”
说着话,他看着江雪,歉疚地说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好,就是苦了你姑,跟着我没少遭罪,要不然,凭她的出身,不用受这份苦。”
江雪温和地笑道:“我没事,我还跟着你享了不少福呢。”
江宁看着姑姑和姑父,像他们这样相处和谐的夫妻挺少的。他前世的父母和这世的父母,都是动不动就吵,吵得人脑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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