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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格刚被关进警察局没多久,他的家里人就来了,吵吵闹闹地进来,又哭又闹,把警察局搅得一团乱。
贾父再三强调:“我儿子不可能违法的,他只是带走了一条狗而已,一条狗值几个钱?小孩子闹着玩而已。”
警察道:“先生,您儿子已经成年了。监控显示他在宠物店无人的时候破坏门锁闯入,并带走了一只狗,狗的价值超过一千块,就会构成盗窃罪。”
“放屁!就一只狗而已,有什么重要的,大街上那么多流浪狗怎么不管!”
“那只狗是有主人的,是别人的私有财产。”
贾父闻言暴怒,拍了桌子:“再贵它也就是只狗,狗能有人贵?找律师,我要找律师来!”
和他谈话的警察皱着眉,道:“先生,这里是警局,请您冷静。”
贾父拨通了他认识的律所电话,扬言要找最好的律师来,他的声音巨大,恨不得让警局每个角落都能听见。负责此案的警察无奈地看着他们,一边安抚他们的情绪,一边作相关的记录。
贾元格来到警局后就一句话都不说,缩在角落里面对着墙角,岣嵝着身子,枯枝似的双手抓着胳膊,脑袋抵在墙上,口中念念有词,只看背影就像是个暮年的老人。
他被抓时的精神状态就很奇怪,双唇毫无血色,眼窝凹陷,毛发干枯,抱着狗对冲上来的警察大喊大叫,但没过几秒,他又抱头蹲下,哭闹着要找一个人,一个叫yanxi的人。
警察现场对他进行了尿液检测,确定他没有吸食违禁物品后才通知了家人,不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了。
隔着铁窗,梁女士哭着叫元格的名字,但他充耳不闻,保持着对墙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过。
午后,贾父找的律师来了,和他一同来的还有个全副武装的人,当他把口罩帽子一摘,露出当红男星闫锡的脸时,警局上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抱歉,来晚了。”
一听到闫锡的声音,元格立马转过身来,眼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喊道:“闫锡哥哥。”
他们原以为元格要找“yanxi”,或许是因为他是闫锡的狂热粉丝,没想到两人居然真的认识,闫锡还为了他亲自过来。
一个盗窃案牵扯出这么大的瓜,警局的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副局长忙吩咐下去,派人盯着门口,以防有记者混进来扰乱秩序。
元格一声声叫着闫锡的名字,连他哭的可怜的母亲都忽略了,但闫锡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元格的父亲道:“贾叔,我今天来是为了做个了断,元格因为我做了违法的事情,这事我也有责任。”
“我儿子没有违法!”贾父还在嘴硬,他抓起桌子上笔筒,狠狠朝闫锡砸去,“当然怪你!全都是你的错!”
笔筒在闫锡额前擦过,划出一道血痕,里面的笔洒落一地。
元格见状大怒:“你凭什么打他!”
闫锡弯腰把地上的笔捡起来,满怀歉意地把笔筒放回到桌上,抽了张纸捂住额头,道:“我已经联系了贾爷爷,对元格进行精神鉴定,警察局的程序走完后,入住丰山精神病院。”
“我儿子没病!”梁女士飞弹起来,扑过去甩了闫锡一巴掌,她身材娇小,爆发力却强,抓着闫锡的头发死不放手,“你才有病!我儿子好好的!是你想害他!”
“这位女士,请你冷静!这里是警局!”
警察制止了这场闹剧,控制住了过激的梁女士。
梁女士用力之狠,竟生生拽下来闫锡一大把头发,青丝落了满地,摆成诙谐囧怪的图案。
“我是来通知你们的,不是和你们商量。我先走了。”
闫锡戴好口罩,顶着众人的目光离开了警局,元格痛苦地叫着他的名字,却也没换来一个回头。
记者已经闻风赶来,闫锡钻进车里,驾驶座上的经纪人破口大骂:“这小子疯了吧!居然去做这种事情!”
“他精神不太好,该治治了。”
闫锡从包里掏出烟,攥在手里,手机上是联系人界面,秋山两个黑色大字深深刺着他的心,闫锡犹豫再三,并没有拨出去。
“不许在我车里抽烟,那两人没对你做什么吧?”经纪人回头看了一眼,大惊失色,“你脑袋上怎么秃了一块,哎哟哟,这得赶紧走,要是被记者拍到可就麻烦了。”
“拍到就拍到吧。”闫锡把烟叼在口中,没有点燃,他咬着烟嘴,长叹一声,“拍完这部戏,我打算退圈。”
“你疯了?!”
“是,被元格纠缠这么久,我也觉得我的脑子不正常了。”
闫锡揉着太阳穴,抬眸看见窗外有人扛着摄像机跑过来,经纪人见状立马发动汽车,以多年躲狗仔的经验飞速驰入急流的车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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