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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可惜了。”
“若那直娘贼的匈奴贼子当真是个千骑长的话,你我兄弟二人此番可真直娘贼的亏到姥娘家去了!”
被唤作老林的燕军先登营斥候甲曲领兵屯长脸上不由得浮现浓浓可惜之色,随即不由得重重叹息道。
“不就是一个千骑长吗?”
“这又有啥好可惜的啊。”
“早晚有一天咱刘二狗说啥也得生擒两个匈奴千骑长,直娘贼的给他凑上一对再杀!”
刘二狗闻言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随即声音中满是冰冷杀意地沉声开口说道。
“你要是真能生擒两个匈奴千骑长!直娘贼的到时候老子给你洗一年的衣服!”
被唤作老林的燕军先登营斥候甲曲领兵屯长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满脸郑重之色地沉声许诺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别到时候老子真生擒了两个匈奴千骑长你再不承认!”
刘二狗闻言脸上不由得瞬间浮现浓浓惊诧之色,随即连忙开口确认道。
“咱林远山从小到大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坑!”
“不用你生擒两个匈奴千骑长!只要你能杀两个匈奴千骑长咱林远山就给你刘二狗洗一年的衣服!”
被唤作老林的燕军先登营斥候甲曲领兵屯长闻言当即重重拍了拍胸膛,随即不由得沉声开口保证道。
“行!”
“等着吧!”
“直娘贼的早晚让你给老子洗一年的衣服!”
刘二狗闻言不由得重重点了点头,随即声音中满是浓浓杀意地沉声开口说道。
与此同时。
刘二狗、林远山二人身前五十余步外。
宛如身负千斤重般跪伏于原地一动亦不敢动的丘林提眼见只闻其声但却始终未曾有人上前回应于其。
不知自何时起便已然通体冰凉的手脚不由得愈发冰凉,浓浓忐忑之意更是止不住地自内心深处涌现。
早在三四十余燕军铁骑未曾纵马飞奔而至前,丘林提原以为自身能够毫无畏惧地坦然面对燕军铁骑。
然而不知为何。
当明明只有三四十余人的燕军铁骑却宛如身携千军万马之势般朝着自身纵马飞奔而至时。
一股恍若早已刻在骨子里的浓浓恐惧之意不自觉地便自心底最深处迸发而出。
那股浓浓恐惧之意迸发之快、来势之汹涌直至此时仍令丘林提内心惶恐不知所以。
大半刻钟的时间匆匆而逝。
就在宛如负重千斤重般跪伏于原地一动亦不敢动的丘林提内心惶恐愈发浓郁之际。
忽有隆隆马蹄之声不断地自丘林提身后滚滚袭来。
初闻隆隆马蹄之声自身后滚滚袭来的刹那间。
丘林提那近乎于本能反应般的听声辨敌之能便已然初步判断出身后骑兵大抵数量。
然而。
正是这近乎于本能反应般的听声辨敌之能使得丘林提猛然间意识到一先前被其所疏忽的致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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