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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刚过,正是秋老虎的时候,扬城不仅没有降温,反而越发的炎热,哪怕只是动一动,身上也要冒出一层热汗。
“小云,我带你去挖藕!”詹鱼举起手里的工具,一脸兴奋地说。
陈小云看了看他手里的玩具铲子,有些怀疑它挖进泥巴里的可能性。
“太热了,我不想去,”陈小云拒绝了他的提议,“会把衣服弄脏。”
“走嘛走嘛,挖藕很好玩的!”詹鱼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大有你不去我就一直烦你的意思在。
陈小云本来是坚决不去的,但她走到哪儿詹鱼就跟到哪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跟个复读机一样,嘴里一直念叨着挖藕挖藕,念得久了话也含糊了,到了后面就成了“哇偶哇偶”。
“你已经三年级了,怎么还撒娇……”陈小云有些无奈。
詹鱼乐呵呵地抱住她的手,气势很足地说:“男子汉就是要和老婆撒娇!”
陈小云:“………”
“我说过了,不准叫我老婆!”陈小云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一年级,陪小鱼玩了一年的过家家,过足了瘾,但下场就是他总是叫错,好几次在班上都是一声老婆就叫出来了,惹得老师和同学一顿嘲笑。
结果这家伙没羞没燥的,被笑话了不恼也不改,反而越发地猖狂起来,经常故意这么叫她。
“我知道我知道,”詹鱼笑得牙不见眼,“你陪我去哇偶我就不乱叫了,我发誓。”
他举起三根手指,绷着一张小脸:“我发誓,再叫陈小云老婆,害老婆嫁不出去,我就娶你做老婆。”
男孩脸上的婴儿肥已经退了,但仍旧像是一只发了腮的小猫,笑起来的时候显得尤其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掐两下。
陈小云本来还因为他那一句陪我去哇偶的口误忍着笑,听到后面脸上的表情逐渐崩坏。
她冷着脸,伸手掐住詹鱼的两颊:“再乱说话我就揍你了!”
詹鱼的脸被掐着,说话含糊不清,他的眼睛弯着,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不娶你,我错那脑婆,唔要家暴。”
陈小云真拿他没招。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家伙总是能让他无处下手,不知如何是好。
“我陪你去,但先说好我不下水。”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詹鱼哇偶一声,举起手里的铲子,像是赢得了一场革命的胜利。
他们去的还是詹家班大院附近的那个荷花池塘。
詹鱼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尤其喜欢玩水,陈小云怀疑,如果不是选择了昆曲,这家伙大概会走上游泳的职业道路。
“你真的不下来吗?”詹鱼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陈小云第二十次拒绝:“我不下。”
“水凉凉的,特别舒服!”詹鱼捧起一碰水,“哗”地朝天上泼洒,水珠四下散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不喜欢
水。”陈小云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又往后退了一点,不想水泼在自己身上。
詹鱼撇撇嘴,颇感遗憾地说了句“好吧”,然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看着人消失在水里,陈小云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包着封皮的书。
人生重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上辈子不会的东西,这辈子也依旧不会,想要做出一些改变,就必须付出加倍的努力。
秋风徐徐,撩动着水面,蜻蜓一停即走,炎热的初秋,尚有些许生机的知了也受不了,嘶声力竭地叫着嚷着。
不远处,“哗啦”一声,陈小云抬眼看过去。
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从水里钻出来,手高高地举着,兴奋地说:“小云,快看!”
陈小云只看到他手里的一坨泥。
这池塘边缘水浅,即便是站在水里,水也只到他们的腰,但中间的位置,得有两米多深。
“注意安全。”陈小云知道詹鱼游泳很厉害,这家伙有着一种常人不可及的专注,一旦认真投入到某一件事,就会变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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