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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排在春节假期里面吗?哦哦,一切行程花销全免?”我看了一眼戴着口罩和手套在猫砂盆边给几把猫铲屎的梁砚,声音故意响亮了一点,“还可以再带一位旅伴?”
我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梁砚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坐在我的旁边。
我警惕地看他一眼:“你铲屎之后洗手了吗?”
梁砚很无辜地从口罩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我:“没有。”
我推他去洗手间,自己则拿起逗猫棒耍几把猫玩。几把猫显然是累了,也胖了,气喘吁吁地扑那个羽毛,全然不见当年它灵活的身姿。
梁砚贼心不死地探出个头:“谁的电话?”
我说:“你猜?”
其实是RAC评委组打来的。
他们对自己曾经的过错感到非常抱歉,这是提出的补偿方案。
很明显梁砚也猜到了。他几次三番地想找话题提起这件事,但我存心逗他,每每都跳过去。
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我在商超里购买年货和旅行用的必备品的时候,梁跃给我打来电话。
这小子听说我和梁砚重新走到一起之后消停了一段,但依然暗搓搓地在我这里说梁砚的坏话。
这次不出意外,果然还是来告状的。
“林老师!不得了了!”梁跃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们两个是打算私奔吗!”
“我看到我哥打算新年的时候出去玩。”梁跃像是十分笃定这件事我肯定不知道一样,“真的假的啊?”
我配合地装出真的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啊?我不知道啊。你哥也没和我说啊。”
“我就知道!”梁跃立刻十分痛心疾首地开口,“林老师,我哥一定在外面有狐狸精了!!!”
我:“……”
我清了一声嗓子,也装作大惊失色,“天哪,你哥哥瞒着我,在外面有狐狸精了!”
“我就知道我哥是个花心大萝卜!”
“没错,你哥是个花心大萝卜!”
“怎么办啊!林老师!”
“怎么办啊!梁跃!”
“你是不是在学我说话?”梁跃终于感受到了不对劲,停下来怀疑地开口,“我真的是认真的。他这是要偷腥,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好像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得出来梁砚自信满满,就等着我什么时候向他托盘而出RCA的计划了。
不过我们在饭桌上还没来得及讲这个事情,林骏被逮捕的新闻就已经出现在电视上了,不日将被公诉。
“警方破案的速度这么快的。”我感叹道。
“是啊。”梁砚淡淡地开口,我余光看他的时候他的表情还很阴郁,但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又变得若无其事,夹了菜放进我的碗里,“这个你喜欢吃。”
“他大概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梁砚还是淡淡的,“他还是好好在里面呆着吧,出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祸害建议直接死刑。
“林涉如留给你的那些,你要是想自己上手也可以,找职业经理人也行。”梁砚像模像样地提出建议,脚则不安分地在餐桌下去撩我的裤腿,“或者我也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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