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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阮宛被一阵勒紧的窒息感给折磨醒,一睁眼,面前是满目的昏暗烛光,他的身体就像被死死钉在了床榻之上,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唔——!”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可那股勒力却像沼泽里的淤泥一样,变得更加紧实,还带着滑腻的触感。
勒着他的东西在动。
阮宛惊恐地睁大眼睛,呆滞地垂眸,看见一条粗壮的蟒蛇正缠在他的身子上,从他的脖子,到胸腹,到大腿、小腿,整具雪白的肢体都被黑色的蛇身裹缠住。
他就像一块被霸占的食物,在等待着被吞噬殆尽。
无力地张着嘴呜咽,却发现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滑进细软的鬓发间,无限的恐惧在心中扩散。
这儿是皇宫,怎么会有蟒蛇在这里?有没有人?谁来救救他?
额间很快就有汗液渗出,心脏在一阵狂跳之后慢慢弱下来,他渐渐开始耳鸣,却在这时候听见有什么声音若隐若现地在脑海中飘荡。
无力地闭上眼睛后,身体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力,与蟒蛇互相抗衡着在拉扯他,与此同时,那道声音也没有停止,一直在他耳边喊着什么,似乎是喊着他的名字。
窒息感越来越严重,阮宛感觉身体都要被撕碎了,哀切地呻吟一声,那股与蟒蛇抗衡的力量骤然加大,将他整个人从蛇身的桎梏中猛地拖了出来。
他蓦地睁开眼,目光涣散,脸色惨白如纸,微张着嘴剧烈地喘息。
“陛下!陛下醒了!”
这分明是小路子惊喜的声音,为何他刚才不在?
“做噩梦了?”
阮宛怔怔地看过去:“容越,你也在……”
原来他刚刚是在做噩梦?
一场梦耗尽了他的体力,此时竟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浑身瘫软着,还出了一身汗,泡在被褥里,像是个溺水被救起的人。
小路子看他终于清醒,大大地松了口气,在一旁絮絮叨叨:“真是吓死奴才了,方才怎么唤陛下都不醒,还是摄政王大人情急之下叫了陛下的名讳,陛下才醒的,陛下喝点水吧……”
“等他先缓缓。”容越挥手让他把水放下,“去拿两块帕子来,一块浸热水。”
“诶!奴才这就去!”
怀里的人此刻心跳紊乱,浑身汗湿,黑发沾在苍白的侧脸上,即使透着显而易见的病态,却似乎更有一种别样的凄然漂亮,在琉璃盏的微光下,仿佛从暗夜里来的鬼魅,美得让人心惊肉跳。
容越是半夜被热醒的,小皇帝畏寒,即便现在已是春天,寝殿内晚间依旧燃了炭盆,容越自然是觉得热,睡梦中却下意识地不愿意松开怀里的人。
直到醒了之后,才发觉阮宛的状态不太对,似乎被什么梦魇住了,浑身又湿又软,口中呜咽声不断,孱弱得紧。
他一瞬间有些后悔,怪自己没思虑周全,只顾着这人会不会冷,就抱得紧了,却忽略了对方有心疾,比那琉璃瓶子还难供养,若是不小心压迫到了心口,身体必定会不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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