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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昏晓有守岁的习惯,这是他一年到头少有的愿意熬夜的一天。
十二点一过,观昏晓就跟临卿和一起将吃年夜饭用的团圆桌搬进了客厅。连青酌送的两只花瓶摆在两端,中间放着提前装好的果盘、糖盘、糕点盒等食物,灯光将鲜红的窗花福字晕开,笼罩其上,满屋都被衬成了亮堂堂的暖红。
“连先生还不走?”临卿和朝门外瞥了好几眼,趁着调整果盘和糖盘的空隙,凑近自家表弟低声问道,“他不会要留下陪着守岁吧?你给人家名分了吗?”
观昏晓掀起眼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
连青酌站在廊下,一身古色古韵,犹如画中清影,把手里的瓜子和小酥肉都衬托得诗情画意起来。
观昏晓收回目光,微挑的眼尾带出淡淡笑意:“朋友就不能陪着守岁了?表哥,大清已经亡了,少把名分这种词挂在嘴边。”
“嘁,你就装吧。”临卿和龇牙咧嘴,一副返祖的表情,“你俩想再拉扯一段时间我无所谓,就是下回打情骂俏之前能不能先知会一声?除了我家男女主,别人家的狗粮我真是吃不了一点。”
“废话真多。”
观昏晓轻轻踹他一脚,拎起旁边打包好的食盒走出客厅。
刚走近连青酌,他便端着零食盘转过身来,视线扫过他手上物品,定定落在他英俊深邃的眉眼,不过两三秒的凝视,却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喏,给你。”观昏晓轻咳一声,将食盒递给他,“拿去喂你那三个队友吧,过年还要值班,怪可怜的。”
“有你送饭,他们可不可怜。”连青酌几不可察地轻哼,“以前我年年值班,守在连烟花都看不见的地方,别说年夜饭,有口水喝都不错了,那才真叫不容易。”
观昏晓一怔,虽然明知道他是装可怜,却仍有些不是滋味。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慢慢爬上他的心头,如同南方雨季的潮湿闷热,绵密悠久,挥之不去。
他挠挠眉角,嘴上不露丝毫心事,故作平淡道:“你不是大妖么?也会为这种事难受?”
“遇到你之前不会。”连青酌叹息,走近半步,偏过头,让自己的影子倚靠在他影子的肩上,“今夜之前……也不会。”
妖族没有年节,所有可被归为“文明”的事物妖族皆不存在。连青酌以前不入世,因而很少接触这些,有了对比,才能明白以往过的是什么清苦日子。
“若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他轻轻笑道,声音轻得几乎淹没在无时无刻不在震响的鞭炮声中。
观昏晓心中的异样感觉更盛,像是春日顶开泥土,冒出头来的密密笋尖,刺扎着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他沉吟几秒,掏出口袋里的压岁红包递了过去。
连青酌讶然一笑:“这不是天窍的小鱼干粮票?”
“是粮票,但不仅限小鱼干。”观昏晓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拿着它,以后有我一顿饭做,就有你一个碗刷。”
连青酌忍不住笑出了声,手上动作却很快,迅速接过红包揣进胸前暗袋,还用力按了两下。
他挑挑眉头,再度往前逼近,略显凛冽的气息强势突破安全距离,侵入观昏晓的私人世界,犹如锋芒毕露的剑在鞘中嗡鸣。
“粮票有了,门卡什么时候到?”
“啪!”
观昏晓板着脸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将他的得寸进尺与蠢蠢欲动都拍了回去。
他似笑非笑地伸手,勾起连青酌盘扣上的压襟捋了捋,再放回去。
琉璃珠子摇晃着叩击连青酌的胸口,仿佛直接敲打在他心上,带起若有似无的酥麻与隐痛。
观昏晓微微低头,眼里落了一片光:“考察期未过,你老实点。”
连青酌举手投降:“好,听你的——反正我都记着,以后会让你补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复,连青酌便笑眯眯地将零食盘塞进他的掌心,拎起食盒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临卿和捂着眼睛出来了。
“表弟,你俩完事没有?”
观昏晓皮笑肉不笑:“表哥,明天你只有水煮肉可吃。”
“啊?”
连青酌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一来一回用时十分钟,但回到观家时,观昏晓也快睡着了。
他窝在躺椅里,头一点一点地打盹。红色大衣盖在腿上,围巾松散地散开,掩着他大半张脸,鲜红色泽衬得他皮肤瓷白。
临卿和戴着降噪耳机在旁边敲击键盘,争取截稿日前写完剧本的最后一部分。
也是托他气吞山河的打字声的福,观昏晓没有真的睡过去,还保留了基本的清醒,因而连青酌一靠近,他便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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