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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没什么人来寄东西,观昏晓得以一边偷闲,一边完成连青酌布置的练习作业。
他所谓的淡彩水墨其实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技法,而是绘圈颇为常见的稿件类型,较之纯水彩淡雅,比传统水墨简素易上手,也没有工笔那样细致到让人抠花了眼的细腻线条,属于多方折中后博采众长的画法,正适合当下的观昏晓。
“天窍,来,你到桌子上坐着。”观昏晓拍拍桌面,又揉揉趴自己腿上舔毛的小黑猫,“你之前画了我那么多次,今天我们换下角色,你来给我当模特。”
闻言,天窍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蹦上桌子,转个圈蹲坐下来,尾巴卷在身侧拍打两下。
“这个姿势可以吗?”猫猫嘴上扬,它笑得圆眼都眯成了月牙,“还是换一个特别点的?”
“不用,这样就挺好。”观昏晓拿起勾线笔蘸上颜料,在颜料盒旁揉磨几笔,在棉浆纸上细细勾勒线条,“你可以动,别太僵硬,我喜欢自然的动态感。”
水彩不追求逼真的动态,淡彩水墨也偏写意,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天窍见识过他的天赋,自然不会拿常理拘着他,点头照做。
它一会儿抬起后爪挠挠耳根,一会儿歪头与观察自己的观昏晓对视,一会儿跳下桌子吓唬从排水渠里跑出的老鼠,一会儿拨弄拨弄笔筒、抓挠纸角,将一只好动活泼的猫演绎到极致。
但渐渐的,天窍就演不动了。
观昏晓专注沉静的视线犹如织得细密还带有粘性的网,而它是误入网中的猎物,越是好动挣扎就被缠缚得越紧,仿佛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只能不断陷落,直至溺毙。
偏偏这时候的他习惯冷脸,不带丝毫情绪波动的目光一遍遍扫视着天窍,精细到每个角落、每根毛发都要反复逡巡,一种冰冷精确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天窍好似被沉沉铁幕笼罩,从自在随性到瑟缩不安,仅仅只用了五分钟。
它忍不住趴伏下来,尾巴紧紧夹着,耳朵也耷拉在两侧,贴着头皮不敢动。
略长的毛发张开,衬得它本就被养得微胖的身形愈发滚圆,鼓着脸心里暗道:怪道他的画有那样凌厉惊悚的气机,原来是从他本人延伸而来。画见其人说得果然不错。
观昏晓不知道自己认真的样子吓到了这位百年大妖,用狼毫笔勾完线便换了尼龙毛笔洇色,将色彩一层一层地堆叠上去。
他是淡彩水墨的初学者,连入门都算不上,因而并不熟练,但落笔十分精准,色彩搭配也很和谐,不多时,一只圆滚滚胖嘟嘟的小黑猫便跃然纸上,在阳光斜照的背景里透纸而出。
见观昏晓落笔,神情恢复平常的散淡,天窍终于松了口气,但忘了放下尾巴,就这么夹着跑向他。
他瞥见天窍的怪异姿态,眉头一扬,却也没有提醒,而是忍着笑问:“怎么样?像你吗?”
天窍低头一瞧,浑身的毛炸了起来:“我哪有那么胖?!”
观昏晓拿出手机,迅速将它炸毛的模样抓拍下来,然后摆在它面前,笑而不语。
照片里的猫毛发蓬松,凶神恶煞,像个毛茸茸黑漆漆的刺猬煤球,与画中那只简直如出一辙。
天窍表情一僵,连忙收了气势,抖抖毛坐下,横眉立目,一本正经:“我不胖,我只是毛茸茸的。”
“是吗?”观昏晓嘴角微勾,也没说信是不信。
天窍毛了,轻车熟路地遮挡监控后,跃下桌子变回原身,将宽大的古服幻化成现代服饰——掐腰衬衣、修身长裤,贴合小腿线条的中长靴。
而后单臂撑在桌上,倾身压向观昏晓,握着他的手腕在自己身上虚虚比划几下,似笑非笑地问:“要摸一摸,亲自上手验验看吗?”
“……不用了。”
观昏晓的眼神在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上转过一圈,触电似的收回手,故作松弛地靠向椅背,扯了扯衣领。
他抽手的动作有点大,不小心将刚画完的画扫到了地上。一阵风吹过,那画便悠悠荡荡地飘出快递点门外,恰好落到一位过路人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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