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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昏晓在做梦。做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狭窄的庵堂,暖黄的烛光,和回荡在夜色中的木鱼声。那一声一声的叩击轻响为他敲开了一扇大门,门内是另一个人的一生。
那人出生于乱世末尾,送走了父母,送走了兄弟姊妹,送走了数不清的同道人。小小的孩童行过荒野,踏着白骨晒月光,又在转身之际邂逅了一场又一场的大雨。
他在雨中长大成人。
那人是幸运的,只经历了六年战祸,六年妖灾,六年颠沛流离,便迎来一个还算光明的新时代。
正因如此,他也拥有了前人所不敢想象的自由,与选择的权利,于是走出那场下了半生的风雨,自两族争斗中脱身,寄情山水。
但他也从未忘记过自己诞生的意义,所以每日都在作画,为当下的人们,更为未来的同族。
他所在的家族衰败不可逆转,于他而言是坏事,于整个人族来说却是好事,这表明往后不会再出现人妖并存相杀的局面,先辈们所寄望的太平安稳,终有降临之日。
他为此而高兴,为此而担忧。
妖族是杀不干净的,无论它们落魄到何种境地,只要人族在一日,它们就会一直繁衍,生生不息,反之亦然。
彼时倘若妖族再行作乱,他所代表的人族分支却不复存在,百姓又该拿什么抵御它们?
于是他不停地作画,不停地作画,想给未来的族人多留下一些自保的东西。
除画画之外的事,对那人而言其实不大重要,包括那只他偶发善心捡回来的小妖。
小妖怪模怪样,性子单纯,被自己宠了几年便无法无天,许多陋习改不过来。因为这样,有些事其实他早已预见,只是懒得多费力气改变,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所以在确认身份暴露后,他离开了居住数年的居所,还在那里立了块碑,想迷惑那些前来寻他的人,让他们以为他死了,放弃继续追寻。
可他没想到这随手而为的计策,居然会促使一头怨妖诞生,在得知曾经怜爱宠溺的小妖堕落成那副可怖面貌,铸成大错之后,一向不看来时路,也绝不后悔的他竟感到了深深的痛心与惋惜。
那些早被预见的事其实是可以,也有机会改变的,只是他心性惫懒,又被那六年乱世养得凉薄,所以吝于再多付出一点耐性。
一心着眼于未来的他,因一时疏漏而酿成今日之祸,那么多人因为他收养的妖怪而死,他又如何安心活着?
因而之后四年时间,他一直备受煎熬,哪怕将怨妖封印以后,也不曾感到丝毫解脱。
那人常常在想,从前的路只要自己再往其他方向偏移一点,对小妖多点耐心,或是干脆不收养它,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封妖世家一族,为人族流尽鲜血,必然会在隐秘的青史中流芳百世,为何偏偏要在他这里染上污点?
天道有缺,所以也不许他们圆满,是吗?
那人的自我诘问一直持续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天,在他……画下那幅画之后。
上元盛会,帝都繁华,那人居于闹市,却不参与这份热闹,只是坐在窗前看着人们提灯来来往往,在纸上信笔涂抹,也不去看自己都画出了什么。
人对自己的大限是有预感的,而他越临近死亡,便越从容,去世的前一刻还在给最后一幅画上色。
画中有一苍劲老树,有一浮云,树下盘卧着一只白团团的生灵,因他手上虚浮,笔锋偏差,所以画得似猫似狸,怎么看都像他从前捡的那只。
他突然觉得这幅画不该是这样的,画里的生灵也不应沾染那痛苦的命运,所以他添了几笔,将白团染成黑团,眼睛点成紫色,又为它眼尾扫了两绺浅淡的灰白。
扔下笔,那人躺倒在地,砚台打翻泼了他满袖,他却低低笑出了声。
“千百年后的世界会是怎样的光景?我的画还能不能派上用场?”
“真想借一双眼睛去未来看看啊……”
遗憾的尾音渐渐落下,归于沉寂。灯花爆开一声轻响,烛泪淌落,似是在送他魂归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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