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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收拢,扭断前没什么情绪的嘲讽道:“功夫这么差,难怪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沙狼没了我,剩的竟全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镖局的院落转眼间被几人打得七零八落,江荣远一连杀了四人,终于感到了上年纪后身体的疲累。
女人趁势偷袭,软剑打着弯地在他后腰处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他闷哼着拿刀抵着地面,转身在女人的肩上打了一掌。功夫不比从前,虽下手狠厉却早没了年轻时的强劲内力。
女人捂着肩膀嗤笑道:“当年叱咤风云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狼不过如此,你还是乖乖地把钥匙跟图纸交出来的好,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赏你个痛快。”
她挥舞着软剑,用着与江荣远相近的招式接连刺了七八剑却不取其性命。
江荣远吃力的靠着墙壁,喘息道:“皇子早就死了,钥匙跟图纸也被我一把火烧了。”他冷哼一声,“杀人剜心,你们就是把所有人都杀光了也永远找不到……”
话音戛然而止,软剑刺入他的腹部又从后背穿出,鲜血顺着剑尖缓缓滴落。
女人气急败坏的收剑,冲一众属下道:“东西一定在那臭小子身上,赶紧去找!”
我不与妖为伍(一)
江敬舟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平日里总当自己小霸王,在任何人面前天不怕地不怕。而此刻,却是这般的懦弱无能。
双手被反扣着捆缚,他只能用后背撞击墙面,用这种笨法子将放在衣襟里的匕首震出来。只可惜贺亭衍送他的衣服穿戴紧缚,根本撞不出来。
忽然,头顶上方堆积柴火的地方传来了响动。随后便见地窖门被掀开,他爹浑身是血的探进半个身子,吃力地解开了捆缚在他身上的麻绳。
“爹!”江敬舟通红着一双眼,“是谁伤得你!是不是因为贺亭衍引来的那些畜生!”
江荣远浑身是伤,早已是强弩之末。院子里的人都被他杀光了,他就是留着最后一口气想保儿子周全。
江敬舟看着他爹心口处被刀剑划出的伤口,虽未被刨心,可这刀法他却是熟悉。果然是因为查账而引来的!
他哽咽着从地窖里翻身出来,哭道:“爹,我带你去看大夫,不会有事的……”
江荣远抬手阻拦了要背他的儿子,气若游丝道:“儿子,不要去找你娘跟你阿姐,你记住了。”
江敬舟连忙点头,“我记住了,爹,我绝不找她们。”
他爹叹了口气,嘱咐道:“离了四海镖局,对外……你便说自己今年十九。”
“为什么……”
“你照爹说得做。”江荣远看着儿子的模样,终是有些于心不忍,“如非不得已,不可暴露自己。躲起来,别让这些人找到你。把镖局烧了,什么也别留下。”
“儿子,爹想让你活着,可我们黑狼的使命,生来便是守护……”江荣远眼神涣散,看着儿子涉世未深的模样,终是在不甘心中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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