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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宜抬手,撕下封住嘴的胶带,没有说话。
胶带从皮肤上撕下,与脸上伤口再度被拉扯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呼。
重获发声自由,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可以谈条件。既然你没有当场杀死我,那就代表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任何条件我们都可以谈。”
崔宜看起来情绪稳定,语气平和:“那个被你杀死的黑市医生,你还记得吗?”
“你是要为你口中那个人复仇吗?”安德森问。
崔宜和查理表情变化幅度不大,他便立刻明白过来,眼前这两个,和他是一类人。
安德森状似认真思索,随即看着崔宜,笑笑,说:“我杀过太多人,不记得了。”
他深谙挑动人情绪的方法,并不惧怕死亡。即使现在自己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也会利用最后的机会给对方留下不痛快。
最好是,杀了他也不能介怀。
想到这里,安德森脸上的笑意加深,凝视崔宜的眼神透露出一丝疯狂。
崔宜不再和他交谈,而是走到行李袋旁,从里面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揭开盖子,一道亮眼的银光闪烁,他从黑丝绒衬布上拿起一只亮银色的指虎,严丝合缝地套在了右手上。
查理双眼亮了几度,大加赞扬:“亲爱的,我定做的时候就知道,一定很适合你。很好看,以后要多戴哦。”
那上边还镶了一颗两克拉的钻石呢!
“谢谢,你送的所有礼物我都很喜欢。”崔宜说着,举起的拳头朝安德森脸上砸下去。
查理坐在一旁欣赏崔宜暴力发泄的模样,他喜欢看到崔宜充满活力的样子。
等到差不多了,他关心地问:“亲爱的,手累不累?”
安德森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崔宜收了手,摘下被血染红的指虎,用力甩了甩,后退几步:“结束这一切吧。”
查理起身来到面目全非的安德森身边:“真可惜,要是看到你痛哭涕流忏悔的样子,我会更欣慰。”
安德森张开的嘴角淌出血液:“不可能。”
“是啊。因为你知道忏悔了也还是会死,所以索性贯彻到底。”查理笑眯眯地抽出枪,装上消音器,打开保险栓,“就像我们的目的只是想让你吃些苦头,然后杀了你。所以你会不会忏悔,都不重要。”
散发着冰冷金属气味的消音器对准安德森的前额。
“下地狱去吧。”
简白藏睁开眼时,晁戎仍保持抱着他的姿势。两人的体温融在一块儿,仿佛没有离开过。
发现他醒来,晁戎低头想要贴脸亲昵,却对他的嘴唇干燥得快要起皮十分在意。
晁戎问:“要喝水吗?”
简白藏点点头。
要喂水的同时,又不想放弃亲吻,晁戎拧开一瓶水,含了一小口在嘴里,在简白藏诧异的眼神中靠近,双唇紧贴。
眼神转化为无奈,简白藏张开嘴,接受了那口已经被含得温热的水,本就发着低烧的脸颊鲜红欲燃。
一滴水从嘴角溢出,滑落得缓慢,然后被晁戎柔软的舌尖舔掉。
就这么喂了三四口,简白藏忍不住说够了,晁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然后改为单纯地亲吻。
嘴唇周围都被舔了一遍,简白藏忍不住想笑,偏头避开:“你要就这样给我洗一遍脸吗?”
晁戎不满他的回避,十分理所当然:“没什么不可以。”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注视简白藏的眼神逐渐幽深:“我想舔遍你全身。”
“……”简白藏努力保持心跳节奏,明明只是听到一句话,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身体却像有股真的在被碰触的奇异感觉,忍不住蜷起脚趾头。
他故作严肃地板着脸:“我还没洗澡。”
“舔过就等于洗过了。”晁戎与他额头相抵,“旺卡就是这样做的。”
“但我们是人,不是猫。”简白藏声音越来越小,尾音也被晁戎含进嘴里。
晁戎声音从搅在一起的唇舌间漏出来:“那就等你洗完再舔。”
那不就……得洗两遍了吗?
简白藏被亲吻得有些头脑恍惚,有一点很清楚,今天晁戎粘人得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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