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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没有,我并没有看到。”
“怎么可能?”祝遥栀疑惑,司空玉现在只有炼气期修为,他有什么能耐能够躲起来不被邪神发现。
难道司空玉身上的伤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
邪神却问:“栀栀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这不重要。”祝遥栀说。
“可是栀栀很急切地想要找到他。”少年垂下眼眸,轻声问,“栀栀很在意他?”
祝遥栀当然急着找司空玉了,她一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痒,这条贱狗不知道又要蛊惑哪个女修为他卖命。
她说:“不是那种在意,你不要多想。”
少年邪神感受着她强烈的情绪,轻轻耷拉下眼睫。
祝遥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算了,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司空玉,那就先处理别的事情。
她曲起手臂抵住邪神的胸膛,然后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们先回去,我……要洗个澡。”
一踏进幽深寝殿,祝遥栀就闻到了残留的花香,甜腻又荼蘼,昨晚层将她彻底笼罩。
“我喜欢这里,到处都是栀栀的气息。”
祝遥栀从少年邪神身上感受到了类似安心的情绪,万千触手慢悠悠地舒展,像是春日屋顶上的白云一样柔软摊开。
当然,邪神说的这句话一旦细想下去,就让她有些尴尬。
青纱幽昙的罗帐重重垂下,细看就会发现最里边一层有着被揉乱的褶痕,祝遥栀几乎立刻就能回想起来,昨晚她把青纱帐用力地抓在手心,哪怕质地再细腻柔软,沁了薄汗的青纱还是有些粗粝,上边的昙花瓣瓣湿透,像是盈满雨露,不堪摧折。
骨节清修的手指抵上青昙沾露犹湿的重瓣,指节挺拔而有力,轻巧地绕了一圈拉开重重罗帐,然后邪神将祝遥栀抱到了榻上。
祝遥栀觉得腰腹又开始隐隐痉挛,连忙移开了视线。
但她还被邪神抱在怀里,又是在床榻上,视线飘忽着就落到了一片凌乱的被褥上,铺锦叠缎的织羽床褥绣了素色花纹,几朵白梅幽兰颜色要深很多,像是雨后吸饱了水分的花,一踩上去淋漓四溅,潮热而粘腻,从足尖滑至脚踝,再顺着玲珑线条蜿蜒而上,皮肉摩挲,直至酥润透骨,糜烂生香。
无法控制地触景生忆,祝遥栀越想自抑,那些缠绻回忆越是不由分说地翻涌而上将她包裹,像是要再一次将她拽下拉入欢海沉沦。她呼吸微乱,环在她身上的手臂,让她想起昨夜双眼被覆的少年,也是抱紧了她的腰臀,与她亲密厮缠,潮漉如春夜的话语扑洒在她耳畔,“栀栀,栀栀……”
“栀栀。”抱着她的邪神轻声唤她。
近在耳边的熟悉声音让祝遥栀轻轻一颤,有一瞬间以为回忆涌上来湮没了此时此刻,微微沙哑的少年声线,唇齿厮磨出她的名字,让她腰身一酸,两股也战栗发软。
人真是奇怪,可以无情而有欲,情感上没有回应,却有深刻进骨髓的身体记忆。
祝遥栀缓了缓,调整呼吸后问:“怎么了?”
邪神将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丹田,缓声说:“我想起你们的双修之法,可以炼化元阳。”
“……”祝遥栀一哽。
都怪该死的弄香楼!
她有些尴尬地问:“要如何炼化你的……呃。”
她真的说不出口!
这小怪物是怎么张嘴就来的!
“我可以帮栀栀。”邪神低头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尖。
祝遥栀侧过脸看去,邪神上挑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
她发现,邪神在说元阳、双修之类的话语时,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但一旦这些事情和她有关,少年面上就会浮起潮红。
换言之,邪神只对她有欲求。
邪神眼中的情和欲浓得化不开,祝遥栀头皮发麻,别过脸说:“嗯……还是等下次吧。”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当做不知道吧。
“我听栀栀的。”邪神在她面前乖顺得像是家养的猫咪,少年温热的手指拨开她披散的长发,轻柔按上她的背脊,“栀栀还累吗?”
“还好。”祝遥栀嘴硬地说。
邪神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一节节往下按,一按上她的腰,祝遥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酸麻得她要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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