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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一阵笛声融入进琴音中,笛声由低渐高,追逐着高昂婉转的弦音。
而霍令仪只顾着眼前的瓷瓶,根本无心听曲。
玉葱般纤长的指尖触碰到瓷瓶,冰凉的瓶身被她火热的掌心捂住。
霍令仪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高兴不到片刻,她的手腕便被人攥住,他的手掌整个圈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只用了三分力便让她逃脱不得。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他拉着,从地上提了起来。
就好像是一条刚被钓上来的鱼,一双杏仁眼圆睁,红唇轻启,满脸慌张。
她的手被越少珩轻而易举举高过头顶,人也被他拉到身前。
呼吸咫尺之间,淡雅的沉香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翼间。
也不完全是沉香的气味,是比沉香更浓郁,更霸道的清冽气味。
靠近了才发觉,那股味道仿佛从他的肌肤里焕发出来,带着浓烈的,盛气凌人的,不容抗拒的气势,一点点蚕食她抵抗的意志力。
越少珩那张俊美的脸毫无阻挡的出现在她眼前,他的眼睛是漂亮的茶色,此时瞳孔里倒映着她布满惊愕的脸。
越少珩眯了眯眼:“偷偷摸摸又想做什么?”
霍令仪想要理直气壮,但两人离得太近,她的气场顿时弱了不少,解释道:“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这又是什么东西?”越少珩对这个细嘴瓷瓶分外感兴趣,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
他的五指曲张,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从手腕转移到她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大得惊人,竟然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手。
越少珩的指甲修剪圆润,指甲是健康的粉色,肤色偏白,手背泛着淡淡的玉色,上面青筋盘虬格外扎眼,掌心却是干燥温热的。
略有薄茧的掌心爬过她的肌肤表面,酥酥痒痒,留下了温热的触感。
但霍令仪又能感觉到他与她的接触是不带一丝情|欲的。
因为他掰得她手腕生疼!
霍令仪欲哭无泪,这人半点都不带怜香惜玉的!
她拼尽了全力也没有从他的鼓掌间挣脱。
霍令仪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皮笑肉不笑道:“还能是什么,里面装的是毒粉,专门用来毒杀你的。”
越少珩挑眉一笑,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好歹毒的女人,你为什么想杀我,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真要跟他掰扯,霍令仪可以列出一长串的罪证。
想起刚知道的那件事,霍令仪干脆以此为借口,质问起他来:“你还有脸问我,你故意将我添到选妃名单里,就是为了给我难堪!”
越少珩勾唇:“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最后不是没参加吗?”
霍令仪提起这个就来气,音调都提高了:“可你把我勾选进名单了,那份名单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越少珩轻描淡写道:“哦,就因为这个记恨我呢,真是小气,要是我说因为凑不齐人,才把你名字添上,你信吗?”
霍令仪气急败坏,伸出空余那只手去打他:“那不是更证实你居心不良吗!被人退过亲,年纪大了还嫁不出去,长得丑,脾气差,你把我归类到这些人中,你还不可恶!”
越少珩敏捷地接住她的拳头,笑得蔫坏:“你就说你列举的这些特征中,符不符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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