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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
再倒杯茶,茶壶彻底空了。然棠袖还是觉得心口烧得难受,只好翻出先前收起来的熏香,连带冯镜嫆那件旧衣也找出来披在身上,她靠在床头,抱着膝盖闻香。
冯镜嫆用的这种熏香很好闻,味道淡雅,十分不俗,很有些宁静致远之意。被这样的香气围绕,渐渐的棠袖平复下来,心里的火也消了。
她揉揉干涩的双眼,似乎有些困了。
熏香即将燃尽,棠袖往香炉里投入新的让它继续燃着,转身进被窝睡觉。
只这一觉也没能睡多长,棠袖再睁眼,天还是黑的,外面安安静静,仆从们还没起来。
这下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棠袖烦躁地扒扒头发。
她起床,没叫流彩,随意挽个发髻,提着灯笼就出去了。
才是寅时,不止庄子里的人没起,农田和山坡也黑黢黢的,寂静空旷。远远的有鸡叫声传来,露水从树梢滑落,打在身上沁凉无比,棠袖低头看路,避免踩到湿滑的青苔。
然而她再小心,不免也还是在走到一半时跌了一跤。
这一跤没跌完就被截住。
明明方才周围没有人,偏这时有一条手臂从斜里伸来,拦腰一抱,再一收,就将棠袖带到没有青苔的地方。
“……”
山上更静了。
凌晨的风从远处姗姗而来,掠过树林,行过河流,却并未吹得人清醒,反教人思绪更加纷乱复杂。身前灯笼晃了几晃,棠袖深吸一口气,只觉后背贴着的那片胸膛热得发烫,箍着她腰的手臂也像石头一样坚硬。
而他垂首,鼻尖若有若无地挨着她颈项,呼吸很沉很重,灼热如斯。
好像他和之前的她一样,身体里也烧着把火。
棠袖没有挣扎。
只低声道:“松手。”
陈樾没说话。但她能感到他在摇头。
旋即他挨得更近了,棠袖颈侧先是蓦地一凉,紧接着一热,进而又是微微的一酸,他竟拨开她道袍领子吮了口。
这堪称孟浪的举动让棠袖直皱眉。
她空着的手伸过去,一把捏住他脸颊肉,重复道:“松手。”
陈樾脸被捏得都要变形了,却坚持道:“不松。”
话落,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
热意汹涌如潮,将她完全席卷,他气息比刚才更沉更烫,甚而变成粗重,棠袖只觉与他紧密相贴的地方像要被他的体温化掉一样,过分熟悉的温度让她腿开始发软,有些站不住。
这不行。
身心皆被影响得躁动不已,棠袖却头脑很冷静地想,不能这样。
他们已经和离了。
于是在陈樾又将她领子拨开,重新亲上来时,棠袖闭了闭眼,被熨得泛起涟漪的心湖强行恢复平静。
似陈樾这等习武之人,力道不必多说,棠袖从始至终就没生出过要用肢体跟他抗衡的想法。更别提此刻的他像是被无赖附身,脸皮厚得她捏都捏不住,棠袖索性采取新的方式。
她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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