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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心气都不顺了,哪个成年人这么喝水?
不说成年人了,他们家卫生纸才几个月大,饭盆里的水都比江骞给得多。
孟绪初很想有骨气地掀翻水杯,直接表示不要了,但又抗拒不了水源的致命吸引力,只能在喝水都不被允许自理的屈辱下,忍气吞声磨完了大半杯。
然后就像被洒过水的嫩叶子,刷拉拉活了过来。
江骞把水杯放回床头,熟练地抹掉他嘴角的水渍,孟绪初想翻个身自己躺下去,又被他一刻不停地圈进怀里,“别乱动。”
“早上又差点出事,医生说你绝对不能再乱动了,还好我就在这里,不然,不然……”
江骞说着闭上眼,仍然心有余悸一般。
孟绪初:“……”
孟绪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早上差点厥过去纯粹是被江骞压的,和他有没有乱动没有半毛钱关系。
再说,按江骞当时缠着他的样子,基本等同于五花大绑,他要是有本事活动开,还至于憋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吗?
孟绪初张了张嘴,有千言万语想要为自己辩解,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所以你怎么在这?”
“……嗯?”
江骞一句话被问住,半天没想出怎么答。
毕竟,这是他的房间,他不在这,该在哪?
“……我陪着你啊,”半晌他说:“之前你醒过来找不到我,每次都哭鼻子。”
孟绪初脊背一僵,随即皱眉看向江骞。
他显然已经清醒了,并且是车祸这么多天来,最最清醒、彻底清醒的一次。
因为江骞看到他嘴角扯了扯,继而拉出一丝冷笑的弧度。
谁哭鼻子?他吗?
孟绪初一哂:“不可能。”
江骞:“……”
江骞长叹。
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孟绪初,只要脑子是清醒的,就会否定掉一切自己脆弱时候撒过的娇,流过的泪。
一开始,江骞以为他只是嘴硬。
后来才发现,他是真的会忘,脑子里自带定向清除功能,或者像一种自动保护机制,在潜意识里否认掉自己也会没有安全感,会在绝望下痛哭,在害怕时惊慌失措。
“好吧。”江骞摸摸他的头发:“好吧,你没有,是我乱说的。”
孟绪初睫毛动了动,偏过头。
他当然能听出江骞是哄他的,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已。
但他……他咬了咬下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愿意承认某些事,不愿意直面自己的软弱。
这其实也是一个弱点,只是他至今没法克服。
而且,他也确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骞。
当事实的真相终于被揭开,他却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清醒。相反,思绪一直混杂,脑子里很乱。
理智告诉他没必要把非把那场船难和江骞联系在一起,毕竟那是谁都无法预料的事,真正想要伤害他的人也不是江骞。
但一想到江骞藏下了所有来到他身边,整整两年一声不吭,像个置身事外的第三人一样注视着他的一切,他心里就很难平静。
江骞没有骗过也,但也确实一直一直在隐瞒他。
哪怕这种隐瞒是能够让他们之间建立联系的唯一方式。
孟绪初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在感情上优柔寡断的人,于是他此时的每一秒犹豫,每一秒难过都在提醒着他对江骞的感情。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或许还能够继续忽视自己的内心变化,把偶尔的情感波动当做意外。
但现在不行了,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他对江骞有过依赖,有过心动。
他也不得不承认,早上睁开眼时,虽然胸口被压得很痛,但偏头看到江骞的那瞬间,他感到了一阵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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