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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攥着他指尖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答应我好不好?”
孟绪初脸上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半晌,他却回握住了江骞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头:“好。”
·
换好衣服后不久,房门被敲响,传来孟阔闷闷的声音:“我能进来吗?”
孟绪初应了声,就听外面人磨磨唧唧推开门。
孟阔端了午餐上来,进门还东躲西躲半遮着眼,像是生怕看到什么有伤风化的场面。
但这副模样在他人眼里就像某些鬼鬼祟祟的小偷,孟绪初不太能接受自己弟弟是这种怂样,忍了半晌没忍住:
“你干什么呢?”
孟阔抖了下,这才从指缝中眯起半只眼睛,见江骞和他哥都衣衫整齐坐在桌边,甚至还是一人一张凳子,连肩膀都没碰在一起。
孟阔大惊,没看到想象中亲密的画面,一时竟然都不习惯。
他嘿嘿笑了下,放开步子走近,把餐盘放到桌上推到孟绪初面前,自己在两人对面大喇喇坐下。
“这是王阿姨给你煲的大骨汤,”他献宝似的说:“细腻浓香材料丰富,既温和补身,又不会燥得你流鼻血,可好喝了我刚喝了三大碗!”
孟阔竖起三个手指,笑嘻嘻地又把碗往孟绪初眼前推了推,“王阿姨吩咐的,这一碗汤都要喝了,里面的肉也要吃完。”
他又恢复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孟绪初知道他其实心里也不大舒坦,只不过不想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不想大家全都耷拉着脸。
他点点头,勉强扯出点笑,勺子在汤碗里划了几圈,却实在没有胃口。
“对了,”孟阔想起什么突然说:“哥你之前不是让我盯着穆世鸿吗?他丫确实有问题。”
孟绪初放下勺子:“继续说。”
“本来咱们公司的进出口,码头那块都在你手上嘛,你养病那一个多月,穆世鸿就接了过去。”
孟阔说:“之前他大儿子坐牢,赌博欠钱他就掏出去不少,但都不够,最后还是董事长帮他把窟窿补上的。”
“所以他现在也就是看着光鲜,其实手里没多少子儿,但最近竟然宽裕不少,好像是借着咱们自家的运材料的货轮偷摸着带‘违禁品’进来。”
孟阔委婉地强调着“违禁品”三个字,实际指代的东西不言而喻。
孟绪初眼神动了动,怀疑穆世鸿有没有这种胆子:“确定吗?”
“事儿肯定假不了,”孟阔一摆手:“但就是他这回尤其小心,夹带的频率不定,量也很少,不正儿八经捉住很难确定哪艘船上有。”
孟绪初若有所思:“那最近一批材料什么时候到?”
“过几天吧,”孟阔咳了声,说起这个情绪又不太好,“差不多就是‘年庆’那两天。”
他紧张地看着孟绪初的脸色,生怕他听到这个又气得不舒服,但好在这次孟绪初看着很稳定,孟阔也悄悄松了口气。
“要是能确定他这次也偷运了,咱就能直接捉现行!”孟阔恶狠狠道:“他不让咱们痛快,那大家都别痛快!”
孟绪初淡淡的,似乎这种可以直接解决到穆世鸿的事也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先想办法确定一下吧,如果这次船里没有,我们贸然去查不仅打草惊蛇还会反过来被他捏住把柄。”
“我能确定。”一直没开口的江骞忽然说。
两人纷纷看向他。
“你怎么会……”孟阔露出狐疑的表情。
江骞没管他的疑问,只看着孟绪初:“你知道的,只要是从外边运进来的,我都能确定。”
但好奇心吊到这里他却不再继续说了,反而端起孟绪初面前那碗一口没动过的汤,慢条斯理搅了搅,盛了点瘦肉送到孟绪初嘴边:
“先吃一口,吃一口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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