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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宁扔下碳条,看着被染黑的双手微微拧起了眉,一副犯了洁癖的模样。
景弋被他这副样子逗得有点儿想笑。
正在景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随宁已经率先低了头,淡声说:“出去吧。”
门外助理已经等候多时,随宁一出来,他就端着盆清水等随宁洗手,与此同时另一个助理说:“老师,周先生说见面时间提前了,您最好……下周一就去见他。”
随宁意懒:“嗯。”
随宁边洗手,边恶趣味地揣测着,不知道周宋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都残废了,还怕他去争家产么?如果是这样,那他身体健康时周宋墨岂不得杞人忧天得睡不着?
景弋恪守模特的本分,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路过时,他注意到随宁正好洗完了手,纤纤十指从水里抽出来,白得发光。
助理低声嘱咐:“周先生说,记得要按时吃药,他希望您的伤势快点好起来……”
“哦。”随宁态度依旧很冷淡,不过这回语气带上了微微的不情愿。
看起来不大愿意吃药,嫌苦。
景弋弯了弯唇角,然后想到,周先生……应该就是周宋墨了吧?那个男主。
景弋漫不经心想,这人对随宁可真是够关心的。
一笔高昂转账打进了景弋的账户,随宁让他两天后再来画室。
景弋再来时,随宁正在绘画,和为景弋画的素描不同,他手上沾满了颜料的颜色,各种鲜艳的色彩在画纸上铺展开来,浪漫奢靡。
见他进来,随宁将画纸一收,对着椅子抬了抬下巴,道:“坐。”
随宁这次画的依旧是素描。
仍然是没画眼睛,这回的景弋姿态更懒散了些,浑身都是懒骨头,实在不算个称职敬业的模特。
然而即使这样,随宁也画得格外出彩,略给景弋看完后,随宁问:“会开车吗?”
景弋利落地回答:“会。”
系统给他拟的人物设定就是考过驾照了的,不过还没买车。
“嗯,”随宁说,“这周日带我出去一次。”
景弋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
随宁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想法,稍稍仰着头,眼眸仿佛剔透的琉璃,反射出画室外靡红灿烂的光,唇角微挑,说:“别紧张,就是出去采风,你在野外当一次模特。”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助理进来了。
助理欲言又止,盯着景弋,视线隐隐藏着提防,凑上前像是要和随宁说些什么,未曾料到:“啪——”
乱七八糟的颜料洒了一地,还有不少落在了随宁身上,将他的白衬衫都染成了花里胡哨的颜色。
助理面色一白,“老师,我推你去清洗——”
“不用,”随宁不喜地皱了眉,冷声说,“你把这里清理好,然后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助理哽了一下,默默拿来拖把清理了,随宁驶着轮椅出了画室,在洗手台前停下。
打开水龙头,身后过来了一个人。
这些颜料沾上手的挺多,其中还有很多都是液体颜料,随宁身上白衬衫响起了滴滴答答颜料滴落的声音,但随宁一概忽略过去,只专心地洗着手。
景弋在他身后,眼眸似有若无地暗了下来。
那透明的水流间,皙白的十指反复搓洗,随宁强迫症似地一根一根手指洗过去,直到左手洗得差不多了,露出淡粉色的指甲。
他没管站在身后的景弋,只声音淡淡,像是和机器人对话那样发布任务:“周日上午九点你过来,开车库里的车,我们要去的地方有点远……”
声音戛然而止,那水流下的十指间,倏然插入了另外一双修长白皙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手。
景弋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估计是被这纤白十指晃了眼了,竟然觉得随宁这双手,沾上颜料,也未免太可惜了点。
这小画家看起来也挺有洁癖的样子,对手保持干净程度的要求更是到了龟毛的境界。
景弋敛眸,细致地帮随宁右手也洗下来那些颜料,接着按了两泵柠檬味洗手液,十指温柔地穿插进去,将随宁双手都洗了干净。
随宁全程没有动作,直到景弋松开手了,他才似笑非笑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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