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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外面没人进来,可这动作实在太暧昧了,哪个好人家会被人压在身下,只为了说点案情的?糟蹋人也要代点身份进去,像他才今日的凶手。
可卫衔雪在下面徒然地动了动,才知江世子顶在上面的地方似乎没那意思。
卫衔雪平静几分,“我还感动着,世子怎么也不给我机会。”
“谁跟你嘴贫。”江褚寒正经严肃地说:“你刚才按的机关还记得吗?”
他还真说案情,卫衔雪道:“记得,我方才按照佛陀原本的五官一一按过,应该是嘴角的地方有个机关。”
“机关一按,弩箭就会从窗边射出,窗子开了,大致的位置模糊,都会以为是有人在外面刺杀。”卫衔雪分析,“想必机关是冲着十年前那位西秦的使臣去的。”
“那你家这使臣倒死得冤枉了。”江褚寒目光所及之处,还能看到张随的尸身。
卫衔雪更局促了,“可不是吗?我也差点成了箭下冤魂。”
江褚寒把手抽出来撑了地,“那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查?”
“我……”卫衔雪实在有些受不了江褚寒这动作,他胳膊肘抬了抬,“世子明鉴,我略微懂些医术,世子伤了,不妨我来看看?”
“你给我看伤?”江褚寒把他胳膊压下,“礼尚往来吗?”
“江褚寒——”卫衔雪还是叹了气,“这不合适。”
江褚寒盯着身下人,“哪里不合适了?”
“我……”卫衔雪可怜道:“我清清白白,世子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为难的就是你。”江褚寒过了会儿道:“那你说说你刚来的时候,到底什么意思?”
“世子还耿耿于怀呢。”卫衔雪恍然明白了什么,江褚寒不喜欢拐弯抹角,这还是想探明白他的话。
可卫衔雪当真没什么别的意思,哄江褚寒喝口茶也这么麻烦。
卫衔雪道:“世子平白无故脱我衣服,现在又这样对我,我只要不是个鹌鹑,都是要瞎想的吧?”
“你小子嘴里少有实话,还跟我玩儿暧昧呢?”江褚寒忽然从后面伸了手,一巴掌攥住了卫衔雪的脖颈,亲近的距离里忽然带了些敌意似的,“三年不见,你还真能忍住不咬我了?”
卫衔雪觉得呼吸慢了半拍,他故意笑了,“我还以为世子不记仇呢。”
江褚寒掐住他的呼吸,“我怕你觉得我脾气好。”
“也是。”卫衔雪笑不下去,他喉中声音小了,“蕲州之事连我都忘不掉,世子就能一并忘却吗?”
江褚寒听着他愈来愈小的呼吸,他终于将今日心里升起的不安与焦躁压下去了,他想了一晚上,查不出的案子没法让他心绪不宁,唯有这个看不透的卫衔雪,他像变着法子在他眼前晃悠,还让他看不清摸不着,浑水摸鱼地不知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想求饶吗?”江褚寒还是想看卫衔雪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
卫衔雪喉中难受,有些说不出话,“求……”
他脸色都有些变了,江褚寒听着那细微的声音,他又觉得没意思了,他手一松,卫衔雪立刻急促地呼吸了几下,不断地咳了几声。
江褚寒道:“以后少勾引我。”
卫衔雪不说话,他还在咳。
江褚寒按了下卫衔雪的后肩,略微带了点威压的味道,那一下按得卫衔雪有点疼,但江褚寒是撑着他起身了。
后边没了“庞然大物”,卫衔雪呼吸又顺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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