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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就……鱼缸的主人。”
鱼缸的主人不是已经回来了吗?闻寒不与傻瓜论短长,忍起无奈,“嗯”了一声。
“他是不是、不常回家?”季昭皱眉问。
他刚想起,按书中剧情,狗男人很长一段时间,只把哥哥这里当做一个安乐窝,累了倦了,想被人宠着照顾时才回……可恶,真想锤死他!
“也还好。”闻寒努力跟上他的逻辑,配合着回答,“反倒是我总在外面拍戏,不常回家。”
“那是因为哥哥工作特殊。”气,哥哥还帮狗攻掩饰!
“嗯。”闻寒又含糊应了一声,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顺着他说怕他误会更深,解释清楚又怕刺激到他。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季昭摇摇头,心疼地看着闻寒,有些自责:哥哥都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一定是被他勾起了伤心。
看来以后还是少提那人为妙,以免哥哥伤怀。
……当晚上床睡觉前,季昭特意打开手机备忘录,增加了这条内容。
随后,他好奇地玩了会儿电动窗帘和电动开窗器的遥控器,来来回回控制着开关了几回,才……换了吊灯的遥控器玩。
闻寒站在主卧阳台上,看着他房间明明暗暗,窗帘时开时合,心里暗骂他又冒傻气,嘴角却噙着笑,眼里……更盛着宠。
晚安,傻瓜。
……
翌日清晨,闻寒被什么东西啷当落地的声音惊醒。
他怔了一瞬,迅速起身,快步走出卧室:“昭昭?!”
他下意识冲向季昭昨晚暂住的客房,中途却被季昭的声音打断:“哥哥。”
闻寒循声望去,没见到他人,他凭声音绕进厨房,才见他坐在轮椅上,人正俯身,竭力伸出手去够地上的炒菜铲。
“你做什么?!”眼看他轮椅要翻,闻寒心一慌,快速上前按住轮椅,把他身体扶正。
大概他语气太急太凶,季昭愣怔了一瞬,呆呆说了句“对不起”,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请求:“哥哥,铲子,帮、帮我捡一下。”
蛋要煎糊了呜呜!
蛋最后果然糊了。
季昭又羞又愧,红着脸被闻寒推出厨房。
闻寒洗了锅,重新煎了蛋和培根,闻到淡淡香味,才发觉旁边锅里还小火煮着粥。
别的都忘了,厨房他倒是还熟悉。
闻寒看着几道氤氲上升的蒸汽出了下神,回头望向季昭:“饿了怎么不叫我?”
“不饿。”季昭尴尬地抠着轮椅扶手,“哥哥不舒服,想……做饭、给哥哥吃。吵醒哥哥了,对不起。”
闻寒紧紧攥了下手中的铲子,“哦”了一声,回过头来,若无其事给培根和荷包蛋翻面。
培根在高温下收缩蜷曲,荷包蛋在平底锅中“滋滋”作响,闻寒的心仿佛也在被看不见的铲子来回翻面,既收缩蜷曲,又“滋滋”作响:要命,“十八”岁的他,怎么这么乖?
“糊、糊了!”闻到淡淡焦味,季昭连忙出声提醒。
闻寒猛地清醒过来,回过神,关掉火。
稳住心神,给煎蛋洒了少许盐粒,他将蛋盛到盘子里,端到餐桌前,又转身去盛粥。
季昭像条无所适从的大尾巴一样跟在后面,试图帮忙,但被他以碍事为由冷酷拒绝。
“谢谢哥哥。”被推到餐桌前坐好,季昭乖乖道谢。
“是我谢谢你。”闻寒忍不住,又揉了把他的头。
“别,别摸我的头。”季昭脸红了红,克制不住想往后躲。
有人工耳蜗在,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一个耳蜗好几万,他的头,可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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