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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骨很硬,皮肤和他整个人一样冷,可乔淮生却从中感觉到战栗般的灼热,好像在那个下午,他们共同握住了那把刀。
他靠近,强硬地逼着顾舟不得不与他在一个水平线上,语气中满是熟稔:“我见过你。”
乔淮生并没有等着顾舟反驳询问,便补充:“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这当然也是搜集来的信息,可乔淮生说得煞有介事:“之前的计算模型大会上,我在台上看到过你。”
跟乔易山学来的本事,这种人群熙攘的大会最合适用来拉关系让人亲近,没有人会知道是不是多了一个或者少了一个人:“你当时还得了奖的,对吧?”
乔淮生语气温柔如同春日溪流,好像是真如那些人所说,是个再善良不过,温文尔雅的小少爷。
可偏偏顾舟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他,好像真的记过会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句认真道:
“但是我没有见过你。”
“是吗?那应该是人太多了吧,”乔淮生笑了笑,那双眼睛显得更加勾人,实在是众口铄金的难得好脾气,“今天不好意思,他们喝多了,下手没什么分寸。”
“你先去忙吧,我们的事,等会儿我这边散场了再去找你。”乔淮生微微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可以吗?”
*
“淮少,顾舟到了。”
生日散场,新的包厢里只有乔淮生一个人,也许是空气有点凉,身上披了一件黑色风衣,那点白被彻底收拢了进去,灯光打亮他半扇面容:“好。”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跟你是同学,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哪里辍学过来的,谁知道……”
“经理,”乔淮生打断他,语气永远是礼貌又合适的,“可以麻烦让我跟老同学单独说两句话吗?”
“好好,那当然可以。”
乔淮生这样温和善良,经理当然以为顾舟是要鲤鱼跃龙门,立刻乖乖撤了出去,甚至包括旁边站着的侍应生。
房门被关上,整个屋子终于变得安静。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淮生坐姿端正又优雅,却也不开口,只垂着眼,明明之前在包厢里喝着果汁的人,这回面前去摆上了香槟。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的失误,”顾舟以为这是对他的一种暗示,“那瓶酒我会想办法赔你。”
“赔我?”谁知乔淮生却笑了,“你要怎么赔?”
“用你那少得可怜的工资吗?”
轻蔑又嘲讽,和之前在包厢里简直判若两人,从一层假面里撕出的另一面,当初有多温柔,现在就有多恶劣,好像是从快要窒息的海面突然探出的一口呼吸,乔淮生只觉得畅快。
“那瓶酒要十二万,你觉得你要多久才能赔得起?”
这样出尔反尔的态度,任谁听起来都会因此而愤怒,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顾舟这里卸下了伪装,却又像期待那把未出刃的刀一样期待着他的反应。
可是顾舟也只是望了他一眼,语气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平静,乔淮生挣扎来的汹涌刚出闸就撞上了礁石:“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但他越是这样,乔淮生就越想撕碎他,越想看他露出和那天在阴暗小巷里一模一样的表情:“是,”乔淮生说,“可是我凭什么给你这个时间呢?”
他语气很轻却极具压迫感,明明之前在包厢里还亲近地说着曾经的相遇,只是转脸之间却可以如此咄咄逼人。
顾舟注视着他:“所以,你想怎么解决?”
明明长了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却偏偏装作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乔淮生微微扣紧手腕:“哦,他们之前是怎么说来着,让你开香槟给我看。”
“我还没看到,”乔淮生示意他托盘里的酒和马刀,“不然,你重新开一遍,我就考虑一下,怎么样?”
原来这里的酒是为他准备的。
顾舟走到乔淮生身边,垂下眼,手指握上刀柄,正要去拿酒。
乔淮生突然在这个时候踩上了他的膝盖。
砰!顾舟一条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笔直的西裤因此沾上了一点污脏,可乔淮生脚踝用力,逼得他不得不俯下身来:“我说让你站着开了吗?”
“见过那么多次的把戏还有什么新意,既然要求人,总该放点让人满意的吧。”
顾舟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单膝下跪,乔淮生却坐得端端正正,仿佛不过是随意地伸出一条腿,像逗弄宠物般压在他的身上:“就这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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