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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云借着巨响站了起来,先前被碎石狠狠刮了一道的左臂早已麻木,湿透的衣袖随着起身的动作簌簌往下滴着血,在有些开裂的树皮上染了一道。
他试着动了动没什么知觉的左手:“你觉得呢?”
“嘭——嘭——”
明明猎物的气息就在这附近,接连砍翻了几棵大树却还是没有找到,被掉下来的厚重分枝砸了一下又一下的异兽愈发暴躁起来,颀长的灰尾甩得愈加疯狂,几乎有些不管不顾地朝前冲去。
“哗啦——”
前面的巨树轰然倒塌,重重劈在凌长云所在的树上,震得主茎颤动,人险些直接被掀下去。
所幸这棵树实在巨大、根系稳固,在重压下也没有立刻倒下,他紧急抓住面前的斜枝,手指深掐进树皮裂缝里,随着大树晃了几晃才堪堪稳住身形。
青年手上全是刚刚扎进去的树刺,修长白皙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凸起了青筋,上面挂着一缕一缕的血丝。面上因为几日奔波遭折又失了血而毫无血色,是沾了些草木灰也挡不住的昳丽。眼尾微微上挑,本该含着的风情却因眸子里的漠然而压下大半,泛白的唇因为异兽疯狂的动作而抿直,瞧着,倒是比那疏淡的月还要清冷。
眼见着异兽已然来到了树下,系统的声线也绷得紧直:“它过来了,你怎么还不跑?”
几天的相处,凌长云早就习惯系统东一搭西一茬、跟正常人完全没有半点关系的思维逻辑,本着反正也跑不掉的想法,他转过头望着距离二十多米也是现存的最近的一棵树,真心实意地发问:“怎么,贵司打算给我安对翅膀吗?”
“……”系统卡了一秒,无机质的声音头一次低了一度,“公司正式员工或许可以申请。”
“那真是太遗憾了。”凌长云转回了头,低头盘算着就目前位置到地上的距离能不能让他摔死。
系统纠结了会儿:“那现在怎么办?”
“吼——”
一声怒吼自异兽喉咙间轰出,长尾带着终于抓到猎物的喜悦与追逐多时的恼怒对着面前摇摇晃晃的大树奋力一挥——
“等死。”疲惫与疼痛一瞬尽数涌上,顷刻间压上了凌长云的身体。
轰隆一声,体力透支的无力感与骤然袭来的下坠感蓦地绑住了他的手脚,整个人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随着巨树的轰然倒塌一起坠下。
“吼——”
异兽看见坠下来的凌长云,巨大无比的眼睛里的数颗珠子顿时兴奋起来,呲啦啦地在眼眶里到处乱撞,头颅以一种极尽诡异的角度抬了起来,下颌的皮被撑得死紧,它张开了一直喘着粗气的鲜红大嘴,对准直掉下来的猎物,蓄势待发,准备将他撕扯殆尽。
“砰砰砰——”
急速的下落让凌长云的胸腔都空了,自心脏传来的刺痛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只感觉隐约间好似听见了……枪声?
枪……?
“喂!别——!”
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系统的惊喊也越来越远,昏黑自两边蔓延,一瞬将他完全罩住。
“雄虫——是雄虫!!!”
……
晨曦自云后打来,以强势之姿遮住了最后一点儿昏黑,扯着地面淡淡的雾气向两边排开,露出了底下亮了一夜灯的白色营帐。
营帐数量很多,一眼望不到尽头,排列得却是十分整齐,仿佛一声令下便可直扑前方战场。
黑金色的战旗插了满营,迎风吹得翻飞,烫金的绲边在光下熠熠生辉,见证着营地新一轮的换岗。
最中间是一顶大帐,占地面积是其他的几倍之多,防守却并不严密,只是肃然站了一排军雌等着传令。
“嗒。”
一名军雌自前方疾步走来,还未走进就被几杆闪着寒光的光能枪拦下,出示证件后才被放行。
大帐内。
宽阔的营帐里摆着几张白桌,上面堆满了各式文件图纸。靠前处是一张投影模拟实操桌,山川河流、军备营地、异兽群落……整片东部都绘制其上。墙上嵌着一面面偌大光屏,一系列数据皆在上面不停滚、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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