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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是以前师兄弟俩的共同居所,后来蔺安之年岁渐长了闹着要独立,然后另造一处洞府搬了出去,余下谢暄留了下来。
自那以后,他还是第一次回到这里。
蔺安之打量着四周,生出片刻恍惚,屋内的陈设随了屋主的愿,竟还一如当年,没有丝毫变动。
院落里有间偏房是庖厨,虽然说出来显得对自家漠不关心,但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
房中各样厨具调料齐全,灶台上的锅碗瓢盆也是个个锃光瓦亮,擦洗得相当干净。
谢暄立于其间,行云流水地起锅烧油。
他的表情很是平静淡然,无奈气质冲突,不管怎样看都很不对劲。
袖手旁观半晌,待那条煎得两面焦黄的银鱼顺着锅沿滑入瓷盘,随即又被淋浇上了色泽鲜亮的糖醋汁,蔺安之忍不住了:
“你还会做菜?什么时候学的?学起来是想给谁做,莫不是在外面有了人,可惜啊,师兄最终还是落到了我手中,真是抱歉。”
“是有一人,那人曾经说最喜欢的就是我。”
谢暄瞧他一眼,递来一双玉箸。
根据提示,蔺安之首先排除了自己。
他唇边的笑意淡了些,筷子一转,准而狠地往鱼身上扎去,戳出深深的孔洞。
接着尝了一块,滋味无可挑剔。
怎么能有人十全十美,连做饭都尽善尽美。
就是这味道委实有点熟悉。
还没想起来熟悉在哪,就听谢暄慢条斯理地说:
“至于为什么会学?所谓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
“咳咳!”
鱼肉尚未完全咽下去,蔺安之呛住了。
谢暄帮着轻轻拍背顺下那口气,冷不防又道:“味道如何?应该还未手生。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我做的这道糖醋鱼。”
蔺安之:“......你做的?不是说是在学堂练完剑回来路过膳堂自己吃完以后不经意想到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师弟为了不因为饿死师弟而被常来关照我们的颜尊者责骂所以顺手打包的吗?”
多么缜密而无懈可击的理由,结合各种复杂因素,他从来没有起过疑心。
谢暄:“那时你总是同我发火发脾气,倘若我直言这是我自己所做,恐怕你连碰都不会碰。”
蔺安之回想了一下,难以否认。
即便心有不舍,他还是冷着脸撂了筷子。
正好有人同谢暄传讯,内容大抵与在魔修作乱下近来愈发严峻的修真界形势有关。
他出去了一趟,时间很短,回来便见蔺安之若无其事地背对着他看窗外风景。
注意到盘中的菜肴已经不见了踪影,谢暄问:“鱼呢?”
蔺安之非常自然地开口,就像是事先预演过无数遍:“不知道打哪蹿出来一只野猫,我怕你在鱼里下毒,所以拿去喂猫了。”
“是吗?”
谢暄轻轻地说,柔软的指腹揩过他唇边星点的深色汁液:“以后我每日都会做,随你拿去喂猫还是怎样都可以。”
被揭穿了蔺安之也不尴尬,顺着杆子往上爬:“你有伺候我的觉悟就好。”
谢暄说到做到,每日坚持履行承诺,偶尔蔺安之还会提出些别的要求,也会一一满足,甚至因担心他无聊,又不时带来些新鲜事物。
在外界兵荒马乱的时候,此处俨然就是一处只有他们二人的桃花源。
谢暄显然是静静享受其中的。
每回蔺安之看见他,都会发现他面上自外面带进来的些许倦怠消融殆尽,眉眼笼着淡淡的宁色。
这一切,都如同人间的一个再平淡普通不过的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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