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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队五棒,也打到了!这个球会不会被接杀……球落地了!外野手捡到球,传给一垒!还是稍晚一步,安全上垒。在刚刚那发全垒打之后,大家好像都提起精神来了。】
郎澈看着计分板问:“这个没有分吗?”
史密斯说:“打中没有分,要回到本垒才有一分,硬要算的话,勉强可以说是14分吧。”
郎澈似懂非懂,点点头。
史密斯又补充说:“不过正常来说,之后的六七八九棒,都是打击能力较弱的人,没什么希望。”
郎澈很久都没见佘初白怎么动过,因此提出疑惑。
史密斯:“那很正常。每个人的防守区域都划分好了,球不飞到他那边就没他什么事,不然每个人都跑来跑去不累死了。”
【连续两个安打似乎让投手有些动摇,接连投出两个坏球——第三个球,被打中了!但是出界了,一垒跑者赶紧回到垒包。挥空,又一次挥空。】
“一人出局。”
佘初白高抬手臂,比出一根手指。队友稍愣一下,跟着重复了一遍。
距离有点远,郎澈眯眼将佘初白的手势看清楚,又转头问:“小白在干什么?”
虽然早就解释过,但史密斯也没指望任何人能一次就记住所有规则。
“只要出局三个,就轮到他们进攻了。”
换言之,就是为自己加油打气,只要再让两人出局就好了。
【一个速球,红队七棒竟然还会假动作!是触击!球滚向了内场,投手与三垒手都跑去拦截,三垒手捡到了球,传向一垒,封杀!但之前的跑者成功跑上了二垒。】
“两人出局!”
佘初白虽然喊得很大声,但郎澈能听出明显的气势不足。
郎澈有点为他着急,起身扒着栏杆看,但看不懂,于是又灰溜溜地回到长椅上,眼巴巴等着史密斯为他解惑。
“你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同吗?”
郎澈回忆了下,顺势模仿起来:“之前的人都是竖着握棒子,这个人是这样横放下来的。”
史密斯以一种孺子可教的语气说道:“对,正常挥棒的是长打,这样打出去的球会先上升再下落,有概率被接杀。与之相对的短打则是用球棒轻轻碰一下球,球会马上弹向地面。
“因为打不出最帅的全垒打,还有概率滚出界,唯一好处就是趁其不备抢一点跑垒的时间。”
郎澈脑中乱乱的,只是习惯性点头。
【已经出局两人,八棒还会冒险使用触击吗,一旦被封杀,这局就结束了。哦!这是一记高飞牺牲打!滑垒!两方几乎是同时,到底是球先被接杀,还是跑者先回到本垒……裁判给出safe,红队又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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