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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什么热情,所以程姿了进班很迟,那个时候班级里的位置基本都坐满了,程姿了扫了一圈,最后把书包放在讲台正对的第三排位置上,便出去和张成蹊买生活用品了。
直到晚自习前,走进教室,看见座位上的江才尽时,程姿了才第一次想将这狗屎般的命运踩在脚下反复摩擦。
但好在对方没认出她。
对于程姿了来说,新学期的同桌就如同一场茫无头绪的赌博游戏,骰盅未开之前,输赢不定,而很不幸的是,她是个运气不好的赌徒。
小学五年级,就因为和同桌在课堂上掐架而被英语老师揍过,虽然对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桌脚在水泥地面上划过的尖锐,却如同刻在记忆唱片上的音乐,总是不合时宜地响起。
挨完揍罚完站,程姿了回到座位上,几乎在男生显摆的第一时间,就抓起文具盒里的铅笔扎进了对方胳膊里。
然后程百军便被请到学校,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程姿了挨了两巴掌。
托这事的福,她下午就调换了座位,至于矛盾的起因如何,对错在谁,都不会有人在意,毕竟在大多数老师眼里,自己只是个不讨人喜欢的问题少女。
后来毕业那年夏天同学聚会,程姿了没有去,但却有人发了语音过来,说从她老同桌嘴里套出来个秘密,那男生喜欢自己,还催她赶紧过去。
世间事就是如此之怪,一男一女,被传在一起,好了就是鸳侣天成,坏了就是欢喜冤家,没有欺凌,没有污辱,这些人耳目陷在情爱里,或梦或醒的,做着高高在上的看客,恨不得扯下月老的红线把两个人勒死。
那个时候要不是家里闹腾得不可开交,她早就过去把人扎成筛子了。
虽然头脑发昏时,她也觉得江才尽这个白净小子就像是误入魔法森林的傻狍子,但程姿了一向乐于固执成见。
在她的世界里,异性只分两种,一种是程百军,另一种,是形似程百军,所以不管初感如何,本能已经先开始排斥了。
只有半年,熬过这半年,一切都结束了。
程姿了决心不会和这班里的任何一个人有过多牵扯,结果没想到开学第二天,她就因为英语作业问题而不得不向新同桌低头。
所以说她讨厌英语。
程姿了在新班级里还没有认识的人,眼看英语课代表越来越近,只能硬着头皮向江才尽开了口。
“那个,你英语作业能借我抄抄吗?”
“你昨天没抄题?”
“答案。”
她的神色定是臭得像在打劫作业,因为话音刚落,程姿了就在江才尽的脸上看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大概是学霸对学渣的鄙视吧,但对方还是把作业本拿了出来。
“江浪。”
“嗯?”被叫的人一本正经地应了。
程姿了看着本子上的名字,没按捺住自己好奇心,问了句:“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叫江才尽。”
江浪歪头,看着她的作业本,也问道:“那你是不是也有个小名,叫程知了。”
程姿了忽然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有问题,那天早上,她的世界里还是建了个新物种。
新物种的名称叫江才尽。
虽然后来张成蹊认真地分析过,她只是单纯被江才尽那张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饱含书卷气的脸击中了萌点而已,因为曾经跟她有过节的那些男生基本都是没脸没德。
不过程姿了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肤浅,因为那样显得自己跟个色鬼没差,但江才尽身上像是冬日小太阳一样温暖的气息又确实很吸引人。
因为是初三下半年新加入的团体,所以程姿了跟同班同学基本没有过多交流,到了课间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在走廊上独自思考人生,直到有一天,张成蹊过来找她。
那个时候她们俩站在七班门口,江浪背对着她们在和班里几个男生聊天,程姿了看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还是笑着给出了评价。
“他很可爱。”
张成蹊问:“叫什么名字?”
程姿了面不改色地说:“江才尽。”
转到七班后,最明显的体验就是作业加重了,除去每周的语文摸底考试能把江浪气到跳脚外,程姿了和他做同桌的日子简直称得上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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