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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哪个不晓得这夫妻的伎俩。
隔壁田里有个捆稻草的汉子向莫非道:“这两个人一跑,你可是再抓不回来的。”
莫非无奈地笑笑,做婿子的怎能背后说丈人丈母呢。
他停了手上的活,擦一把汗,虚心问道:“叔,这村里有家姓李的,闺女嫁在我们瓦山村二十多年,叫翠梅,你可认识的?”
那汉子也好心,自己想了想,还去找婆娘核实了一下,夫妻俩都跑到莫非旁边,说:“李翠梅是吧?认识啊,你找她娘家作甚?”
莫非叹口气说:“找她家老嬷问点事。她家在哪块,劳烦指我看看。”一副有苦难言,不便直说的模样。
别个更好奇了,夫妻对视几眼,汉子朝他婆娘使了个眼色,婆娘一溜烟就跑了。汉子就朝莫非解释:“他家就在坝边做活呢,我家里人给你跑一趟,省得你还四处去找。”
“那就谢过叔和婶子了。”莫非求之不得,别人帮他跑,能省多少工夫,何况,人多才好呢。
冬家老夫妻跑了,剩下年轻的两个,割稻也不如别个快,慢腾腾怕是在等着他呢,他早就不想干了。
他有所不知,这已是冬旺加了劲的,只是身子养懒了,委实快不起来。
冬旺心里多少也有数,这田地的活,老爹不管,老娘不做,最后只能是他来,趁着有人打稻,他多割些最好了。
他的偷懒可是有讲究的,不像他爹娘那么直白。
李翠梅的娘昨晚就得到了女儿的口信,见莫非真的找上门来问,心里虽慌,但也不是太害怕。想着按闺女指点的,照实说就是,反正她又没添油加醋。
她不但自己过来,还带了媳妇和另一个中年妇人,后头还呼啦啦跟着几个。
到了冬家的田里,婆媳俩二话不说先窜到赵大梅边上,把人揪起就往莫非跟前拉。
赵大梅“哎哎”几下,挣又挣不脱,只得踉踉跄跄的被拽了过来。
冬旺不明所以,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两耳不闻,只加快速度割起稻来。
看样子是起了纷争,她们都是女子,有什么事拉扯几下就好了,他若跟过去,说不得人家把气撒到他头上。
到时,他是还手也不好,不还手也不好。
李家婆媳夹着赵大梅在莫非面前立定。
李老嬷一板一眼先开口:“我晓得你要问什么,闺女昨个来说过了。”她指指带来的那个妇人,又指指赵大梅:“话头不是我起的,是这歪货自己凑过来说的,几伙子人在河里洗衣,都可以作证。”
跟来的妇人马上开口说:“是的咧,就是她自家人说起的。我们原也不太搭理她,嫁来几个月,哪个不嫌她邋遢,说话又憨,好不自知的。她凑过来说,她大伯子不见人,婆子想得哭了好几场。鬼信嘞!王新杏什么德性,这村里哪个不晓得?”
有个汉子插嘴:“她怕是想把儿子哭回来,再卖一次。”
边上人哄笑起来,也接他的说:“我看是永兴的酒要喝完了。”
大伙笑得更大声。
莫非也想笑,但硬是忍住了,苦着脸说:“还是大伙明智。只是有些人,见不得别个好的,好话到了她们嘴里都能杀人。就刚才几句,在我们瓦山村传成什么样了?说我们几个月不上门,丈母早就哭瞎了眼。”
小河村人“啊嘢~”“真会鬼扯哦”叫起来。
莫非转头质问赵大梅:“你大伯子出门还是你和丈母亲自看着的,他那时什么样儿,你心里不清楚?就剩一口气了!这几月我捧在手上养着,才慢慢能做些小活了。怎地?我费心费力养好的人,要来给你们卖命?”
“他和我是结契的,何况两家还签了字据,字据内容是什么,村里人都晓得。你若不知道,就把冬旺拉过来对质,或是问问这一圈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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